与常规能源相比,沼气发电、生物燃气配套政策明显不足。
陈建章当然知道成本是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但是,“只有进入工程应用阶段,才能通过不断的改进,突破技术瓶颈,真正将成本降下来,不是吗?我们已经有了领先优势,不主动投入的话,什么时候才能完善全套的生产工艺?”
王昱业还是摇头,科学研究就是用钱堆出来的,而钱永远都是不够的。
现在嘉谷也算家大业大,方方面面都要用钱。
将希望寄托在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取得突破的生物质能产业上,反正他是不赞成的。
战略部丁显则是倾向于适度发展生物质能产业的,但他也有疑问。
“技术突破上实验室是否有信心就先不说,但目前困扰秸秆利用企业的问题之一是秸秆的长期稳定供应。”
“由于秸秆来源分散且密度低,其收集、储存和运输难度大、成本高,难以形成稳定的供应链条,必然会导致企业运营成本居高不下。这又要怎样解决呢?”
秸秆的能源化利用,肯定是工厂化的生产,因此,秸秆收获后都需要将秸秆搬运到工厂。
但是,秸秆一般质地疏松,不论何种运输工具都是得不偿失。最尴尬的就是,运输费用甚至会在秸秆的本身价值之上。
不过陈建章是有备而来的,当然不会被这个问题问倒“欧美发达国家收获后的秸秆处理基本上是采用机械化打捆的方式处理。在我国,除了一些大的国营农场,对大多数农村来说,这种方法是无法实现的。”
“但可以参照这个思路,将秸秆就地加工,固化成型为可以实现长途运输的秸秆颗粒,以解决运输的瓶颈问题。”
“这就要求最好有小型便捷的加工设备,集切碎、调质、固化成型为一体,方便农民操作加工。但据我了解,这样的设备是能满足的。”
“最后就是运营模式了,可以由公司向农民租赁设备;或者在当地设厂,就地加工;当然,这只是一个初步的解决方法,需要进一步的验证……”
齐政一手托腮,兴致勃勃的看着陈建章“舌战群儒”。
应该说,在座的都是精英,看问题的角度十分全面。
齐政承认他们的质疑都是很有道理的。
现在,人们对生物质能产业的看法是“前途是光明的”;再过十年,生物质能产业“发展的春天已经来临”;又十年后,生物质能产业依然是“潜力无限的新兴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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