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凌波顿时沉默,父母早逝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悲剧,他们都烦张无忌优柔寡断,但是仔细想想,这何尝不是因为他自小成了孤儿的原因,而张翠山幼年对她的喜爱,又是那么真实,她想了想,道:“师兄等等。”说完回到她暂时住的客栈,拿了一本明显被水泡过的书卷,张无忌一头雾水,打开一看,登时愣了,道:“这是,这是我爹爹的笔迹。”虽然有的地方被水化了,但是父亲号称“铁画银钩”,书法造诣不凡,张无忌自然认得。
凌波点头,缓缓说:“是的,当年我没有被抓走时,我爹参悟武功。五师叔怕我静不下来,就带着我描红,这是他留下的字帖,本来我流落荒岛时用牛皮包了,但终究有些损坏,我本想自己留着做个念想,但还是交给师兄吧。”
张无忌再不推辞,只是落日余晖下,深深朝着师妹作揖,弄得凌波赶忙还礼。
此后他们相处更如亲兄妹一般,亲近了不少。等到天鹰旗李天桓等人找好了船只,倒是把凌波等吓了一跳,道:“李坛主,你不会是把朝廷的海船偷来了吧。”也不能怪她少见多怪,因为天鹰旗拉来了八艘海船,都有高大桅杆和五面风帆,甚至领头的那一艘还是配备了水轮子的军舰,船身甚大,船高二层,船头甲板上还装着回回炮。
原来因为武当佃户中也有贫寒的蒙古人色目人,凌波倒是知道元初忽必烈时期,蒙古大军远征日本,大集舟师,不料一场飓风,将蒙古海军打得七零八落,东征之举归于泡影,但舟舰的规模却也从那时起遗了下来。后来蒙古国力日衰,这些海船就为地方官府所控制,成了官方走私的货船。
李天垣是殷天正的师弟,已经是六十多岁的人了,闻言笑的胡子都抖了,道:“小姑娘懂得不少,但是这乃是南宋时候的帆船,其实那些蒙古鞑子是在草原上厉害,哪里懂这些水路上的奥妙,要不韩世忠元帅能以八千残兵二十艘风帆打败金兀术的十万大军。”
凌波也算有文化,知道这说的是南宋初年韩世忠的黄天荡之战,后人无不津津乐道,但是说来就是岳飞那样的千古奇才都能冤死风波亭,南宋就是有再多的忠臣良将也是不亡没有天理。作为汉人凌波难免郁郁一会儿,但也就是一会儿,她还有正事要干。
张无忌回归中原之时虽然还年幼,但是张翠山和殷素素都叫他记好路线,决不能任由谢逊自生自灭,所以对于海陆还是清楚的,当即谢过了这位李前辈,带着水手出海,凭借着大体的方向向冰火岛使航,谁知他们还没走两天,就看到了另一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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