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全仗汝阳王东征西讨,击溃义军无数。可是汝阳王今日一栽倒,恐怕自己就麻烦了,但这对我等来说不是好事,赵敏就更好在六大派里立些功绩了,好让别人不敢小觑。”
范遥看凌波不以为然,笑道:“后来,察罕帖木儿一双儿女长大,世子库库特穆尔随父带兵,女儿敏敏特穆尔竟然统率蒙汉西域的武士番僧,向门派帮会大举进击。成昆暗中助她策划,乘着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际,让赵敏坐收渔翁之力,将明教和六大派一鼓剿灭。绿柳庄中下毒等等情由,便是因此而起。”顿了一顿,复又笑道:“自然,赵敏这郡主,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遇到了俞姑娘,看破了她的身份,叫她吃了平生最大的亏,我们回汝阳王府后,天天听到她要杀了你。”
他一张玉面毁伤如焦炭,一笑反而有点恐怖,但却无人觉得害怕,只有淡敬佩和惋惜。
还是术业有专攻,张无忌问道:“范先生,说实话,我等来全是为了营救六大门派的弟子,我师兄已经描绘过我们中毒的场景。而我这些天为他把脉。始终无法确定他到底身中何毒。敢问这件事情上您可有发现?”
范遥一叹,这可真是难了,不过他还确实知道一些,“西域番僧所献的毒药“十香软筋散”,暗中下在从光明顶归来的六大派高手的饮食之中。那“十香软筋散”无色无香,混在菜肴之中,又有谁能辩得出?这毒药的药性一发作,登时全身筋骨酸软,过得数日后,虽能行动如常,内力却已半点发挥不出。”
贝锦仪后来的,惊叹道:“竟然有如此毒药,真是恶毒,范先生可知道解药在何处吗?”
范遥知道来的六大派少年对明教多有帮助,因此没明说六大派坏话,只好暗暗想道:“敌众我寡,力量悬殊。单凭我们几人,再加上这些武力不济的二三流弟子。难以办成此事,须当寻得十香软筋散的解药,给那一干秃驴贼尼、牛鼻子们服了,待他们回复内力,一哄冲出,攻鞑子们一个措手不及,然后一齐逃出大都。”
他想了想然后又道,“教主,各位江湖朋友,此事还得落在解药上,这’十香软筋散’无色无香,它的毒药和解药赵敏交给了玄冥二老分别掌管,一个管毒药,一个管解药,隔一段时间还会交换。更重要的是,这两者的气味颜色全然一般无异,若非掌药之人知晓,旁人去偷解药,说不定反而’十香软筋散’偷了。况且那十香软筋散另有厉害,中了此毒后,筋萎骨软,自是不在话下,但倘若第二次再服,就算只有一点儿粉末,也是立时血逆气绝,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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