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着我......能入禁军者,都是有些家世的.....尤其是中等禁军......更是如此......」
「唉......这个见鬼的时代,什么都要靠家世......不过千百年来,这些情况,又有什么改变呢......」浮沉子摇头叹息道。
「段荆煨他不一样,他家世十分普通,他父亲因为当年国贼王熙侵犯京都,死守祈安门,被王熙乱兵所杀,朝廷体恤段家忠义,这才恩准段大哥子承父业,到大内效力当差......」
「原来如此......」
谭白门点点头道:「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段大哥跟我一样,都没什么家世背景,往往遭到其他的禁军排挤,所以时间长了,我与段大哥便成了交情莫逆的兄弟了......」
「我俩一起当值,当值结束后,便一起到龙台街巷的酒摊上,要些花生米和老酒,一醉方休......往往深夜之时,我与段大哥,喝得烂醉如泥,唱着含含糊糊的小调,踉踉跄跄地回住处......」
谭白门的神情之中满是对那段日子的眷恋和回忆。
「那段日子......虽然无聊,虽然备受其他禁军的排挤和捉弄,但段大哥在,什么事情我们一起扛,一起喝酒,一起醉醺醺地在深夜无人的龙台街巷晃悠......那是谭白门,此生......最惬意的时光啊......」谭白门声音低沉,缓缓的讲述着那些过往。
浮沉子闻言,长叹一声,唏嘘不已。
谭白门又道:「久而久之,我与段大哥无话不谈,后来说起了我父亲和整个济臻巷失火的事情......兴许是我吃醉了酒,嘴就没有把门儿地乱说话......我告诉段大哥,我父亲死得憋屈,济臻巷的大火烧得让人心寒,济臻巷死去的三百多人的阴魂还在京都龙台上空哭泣......我说,我谭白门此生,定要将这些事情的真相查清楚......我要为所有的死者讨回公道!......」
「我是酒后狂言.....可是......这些话却被段大哥牢牢地记在心中了,后来酒醒以后,他告诉我,谭白门,大胆地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他段荆煨,会竭尽全力地帮助我......」
「唉......段荆煨的确把你当做了生死的兄弟啊!」浮沉子叹息道。
「随着时光缓缓流逝......或许是萧子真的授意,也或许是我们中等禁军的千总为了讨好萧家......最初时,只是派几个溜须拍马的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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