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么,天子暗弱,晋室倾颓。徒儿还没有自负到认为有扭转这一局面能力;沈济舟败亡在即,又因芷月父母之仇的缘故,苏凌必不助他;荆南钱氏,师父方才就说过了,我当然也不会去;至于扬州刘靖升,益安刘景玉,汉水张公祺等,皆是碌碌之辈,无一人可与萧元彻抗衡......师父您说,天下之大,可徒儿究竟能去何处呢?」苏凌一字一顿道。
「这......」元化一怔,也是摇头叹息无语。
苏凌长舒一口气道:「唉......萧元彻这里,徒儿虽知亦不是最佳选择,却是徒儿不得不选择之地啊......否则,徒儿只能天下漂泊,再无安稳了,徒儿现在只能助他,希望能以一己之力,让他多做一些有利于百姓的事情吧!」
「唉!好吧......苏凌啊,为师知道你有你的苦衷,很多时候也是身不由己.....既然如此,便随你罢.....不过当年之许韶虽有虚名,但赤济二字,你可不能忘了......希望你永远都要怀有这样一颗心......」元化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道。
「徒儿谨记师父教诲......」
「罢了,罢了......你也是成年人,再也不是当初的毛头小子了,你的见识犹胜为师......为师只是希望,有朝一日,你我不要成为对立的敌人才是啊!」元化满腹心事的说道。
苏凌闻言,心中一动,疾道:「师父,您的意思是,你要对萧元彻......」
「还谈不上......具体该如何.....只是有这个念头,或许,也只是个念头罢......谁知道呢?」元化风轻云淡地说道。
苏凌闻言,蓦地想到一件令他毛骨悚然的事情,那件事,苏凌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它发生,甚至会不惜一切代价地阻止。
无论是阻止萧元彻,还是阻止自己的师父。
只是,现在苏凌不能将此事点破,只得似有所指道:「师父......若有朝一日,您去了龙台,一定要通知徒儿......」
元化哈哈大笑,又恢复了诙谐道:「这个你放心,听说你小子那里有好茶叶,叫做毛尖的......我老叫花子也吃腻了酒了,若真的到了龙台,定要找你讨卮茶吃,苏凌啊,到时你可别抠抠索索的,不舍得啊!」
苏凌这才将心事压在心中,点了点头笑道:「师父放心,别人或者还有所吝啬,若是师父来,不好堂所有的毛尖,都
用来款待师父!」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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