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太守,若是他们不听话嘛,萧元彻无非是顺手抹掉他们的势力罢了......”
“可是.....无论那公孙氏是听话还是不听话,对阴阳教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说着,蒙教主蓦地看向苏凌,似乎话有深意。
见苏凌一副思忖神色,那蒙教主不知为何,竟更有些得意。
苏凌之才,放眼大晋亦是翘楚,可是这些事他都不如我想得通透,看来我之智计,也是大晋几乎无人可比的存在啊!
蒙教主越想越激动。
他心中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嘶吼,大晋!萧元彻!还有你们这些大族名阀,当年就因为我是一个寒门书生,穷困潦倒,又不小心得罪了你们这些大族,你们便剥夺了我参加科考的权利,把我像一泡臭狗屎一般唾弃,他日,蒙某和我亲手开创的阴阳教,誓要把我当年失去的一切,亲手夺回来!
让你们这些豪门望族,世家勋贵,亲眼看着我是如何将你们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苏凌似乎也感觉到了这原本阴鸷的阴阳教主,似乎此时心态在莫名的发生着变化。
“苏凌啊,还是本教主告诉你罢,若是玄兔公孙氏听话......必要向萧元彻以示归附的诚意......而阴阳教早就被萧元彻忌惮,到时候,阴阳教便会首当其冲地成为他们两家媾和的牺牲品,本教主也将成为他们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
蒙教主冷笑一声道:“本教主叱咤神权道门,岂愿当一个弃子?”
“若是公孙氏不听话,跟萧元彻开战,一郡之地,萧元彻过而摧之,阴阳教依旧会迎来末日......所以,北疆对于阴阳教和本教主来讲,是一定要早些割舍的......”蒙教主一字一顿道。
“那......教主为何不选择比荆南近一些的扬州刘靖升呢?”苏凌忽地开口问道。
“刘靖升?年事已高,早已没了雄心,如今只是一条守土的病虎罢了......扬州富庶,天下视之为肥肉,那萧元彻一旦安定北方,便会即刻挥军南下,第一个被拿来开刀的便是这刘靖升啊......”
“所以,苏凌......扬州虽好,亦不是长久之地......本教主亦不瞒你,我的确与扬州有过一些接触,到最后却是意料之中的一地鸡毛,扬州来的人,竟然不告而别......这样的势力,不配本教主与他们联手!”
蒙教主说到此处时,声音明显带着些许的愤怒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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