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
苏凌三人闭着眼睛认真的听着,这宋司遥的歌喉和琴音的确是一种享受。
那丁小乙更是一脸的迷醉,眼睛微闭,手还在桌上轻轻敲着节拍,却是皆能与那小曲和上。
苏凌却是将丁小乙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又唱了几支江南小曲。
宋司遥这才停下,再次翩然起身,款款地走回桌前,柔柔地坐了下来。
苏凌长叹一声道:“江南小曲,虽无甚金戈恢弘,却宛如小家碧玉,潺潺碧水,令人陶醉啊......”
陈醒三也是连连点头,那丁小乙却不说话,从神情上看,似乎依旧沉浸在方才的那些曲子上。
苏凌忽地开口问道:“敢问司遥娘子,家乡何处啊?莫不是江南之地么?”
宋司遥淡淡摇了摇头道:“司遥命苦,几岁时便没有了爹娘,如今他们的面孔,司遥都记不得了,只记得跟着一个同族的叔父从敦掖一带离开家,涉过沙漠,艰难地来到中原......”
苏凌有些惊讶道:“敦掖?原来司遥娘子竟是凌武城人?”
苏凌可记得,大晋沙凉与西北疆沙羌人部落交界处,有一大城扼一望无际的沙漠而建,便是大晋最西北的一座城,名为敦掖,只是,许多年前,如今天下武学的圣人无上宗师剑圣镜无极,一人一剑来到了那里,在敦掖城筑剑庵,聚拢天下名剑,藏于剑庵剑冢之内。
镜无极创立剑庵之后,天下无数武学高手,纷纷前往挑战镜无极,无非是想着博个名头,万里有一者,把这天下第一的武学圣人给赢了,那岂不是自己更会名扬天下了。
镜无极一边替天子守西北疆界,一人一剑独抗沙羌蛮夷,令这彪悍民族狼兵无法侵犯大晋疆土一步,一边接受天下武道之人的挑战。
这么多年过去,无论庙堂哪方势力,还是边疆沙羌蛮夷,亦或者天下习武之人,皆无法撼动敦掖城。
那敦掖城,始终傲立在茫茫黄沙大漠中,宛如一座岿然不动的高山。
于是,周边百姓,多携家带口,迁徙进那敦掖城中。
久而久之,那敦掖城只知当世有剑圣,不知庙堂有天子。
大晋如今纷乱,朝堂更无法顾及边陲城郡,因而,这个敦掖城,便成了镜无极一人之城。
多少年来,镜无极剑庵前,一眼望不到边的绵延试剑玉璧之上,剑痕累累,经年累月,却只有人留下剑痕和自己的剑,并无一人能标名于上。
久而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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