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漳。
自苏凌与郭白衣打赌击掌,三日后便可探听出沈济舟屯粮之地,而且要将其粮草为萧元彻大军所用之后。
所有人都未曾见过苏凌。
虽未见过他,却都知道他人在何处。
他已然在自己临时的住地两天都没出来过了。
别人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可是萧元彻和郭白衣知道。
如果萧元彻和郭白衣知道内情,是苏凌刻意为之,那还有一个用手段知道内情的人,这个人叫做伯宁。
这两天,萧元彻无论做什么,都看不到苏凌的影子,不是派人捎话有事,便是让萧仓舒前去回复他老爹,说自己太忙没有时间。
起初萧元彻以为,苏凌定然是在苦思如何作为的妙计,自然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次不来,两次不来,次次不来,这下萧元彻可有些毛了。
最开始,萧元彻派了些兵卒前去,结果都被吴率教或者周氏三兄弟挡住,三言两语打发回去了。
到最后,萧元彻实在憋不住了,便让郭白衣陪着,两人乘了小轿,并未过多声张,穿街过巷,亲自去寻苏凌。
这下谁拦着都不好使了,周氏三兄弟不敢再拦,吴率教虽然平素憨憨的,他可认得这是萧元彻,自己的公子说过,他是个赏肉吃,赏酒喝的人,所以,吴率教也不怎么敢拦他。
万一他恼一恼,不给自己酒肉,自己不就喝西北风了么。
于是,很轻易地打发了这四个“门神”之后,萧元彻在前,郭白衣在后,畅通无阻地进入到了苏凌住所的院中。
这也就是在旧漳,无人居住的府邸甚多,苏凌和萧仓舒才能有处宅院去住,这已然是战场最顶级的住所配置了。
刚进院中,萧元彻和郭白衣眉头就是一皱。
“什么味儿,这么浓?”萧元彻眉头一蹙,转头问郭白衣道。
郭白衣也有些诧异,他似乎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但是又觉得不可能,只得摇摇头道:“不清楚,主公想知道究竟,见了正主便都清楚了......”
萧元彻这才一边向里面去,一边朗声道:“苏小子,苏小子呢,这两日都不见你,忙什么呢,出来见我......”
萧元彻连唤了了好几遍,方才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人匆匆忙从里面跑了过来。
却不是苏凌,而是自己的四儿子萧仓舒。
萧仓舒跑的有些气喘吁吁,先向自己的师父郭白衣行礼,又向父亲行礼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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