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我,我不言,世人辱我助萧为虐,我不言,世人便是说我是萧元彻身边的一条狗,我亦不言。为何?逞口舌之利,表明自己的本心么?那不是过早的将锋芒暴露于天下,让有心之人过早的提防么?一旦他们有所提防,日后若再全力一击,便是杀招,也会被轻易化解,真到那时,我徐文若也当步杨文先之后尘了!”徐文若叹息道。
“孩儿明白了......孩儿以后定会时时提醒自己,事事处处,韬光养晦为上,而不是过早的露出锋芒......打仗如是,做官如是,做龙台的官亦如是......”徐顗拱手正色道。
徐文若却是一摆手道:“不不不,儿啊,你不完全明白啊......这些道理,我任何时候都可以告诉你,可是为何却选择在今晚,选择在此处呢?”
“这......”
徐文若眼中的沧桑之意更甚,缓缓道:“儿啊,为父已经老了,虽然心中亦有难以放下之事,可是毕竟人老心哀,再无当年的热血了......可是这大晋,这天下黎庶,这徐氏荣光,却不能不顾......而这千斤的重担,只能也必须交由你来扛下......”
徐顗闻言,顿时神情有些激动,忽的朝着徐文若叩首道:“父亲良苦用心,孩儿明白了,只是,孩儿怕自己不肖,无法......”
“不可以!你无论如何,成当成也,不成也要成也!这些......你责无旁贷,是你的使命!因为你是我徐文若的长子!你明白么!”
徐文若蓦地厉声道。
“是!是!孩儿一定好好历练,不负父亲所望!”徐顗赶紧再次叩首道。
徐文若这才面露欣慰之色,伸手将徐顗搀起来,看了他几眼道:“你是我徐文若的儿子!是徐氏一族未来的族长,大任所在,义不容辞!”
“是!”
徐文若忽的叹了口气,这才幽幽道:“原是这些话,我不想如此早对你讲的......只是,白日里有一人,让我觉得,或可是个机会大晋或可因他,能够延续国祚更久一些啊......”
“哦?何人竟让父亲如此......”徐顗一怔道。
徐文若却并不急于回答,只淡淡道:“旧漳战局,如今虽然焦灼,但久之必有变化,依我看,丞相当胜之,沈济舟当败之,经此一败,不出两年,大晋再无沈氏也!”
徐顗闻言,有些讶然道:“什么?父亲如何额如此笃定,他沈济舟必败无疑呢?”
徐文若用羽扇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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