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缓缓流动。除此之外,整个城楼一片漆黑,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大抵可以知道,里面埋伏了不知几百的守城敌兵,专等苏凌等人前来。
城门之下,暴雨之中,左右分列着数十守门士卒。皆执长矛长枪,腰悬佩刀。
大雨如豆,打在这些士卒手中的兵刃和身上的铠甲上,砰砰作响。
可是这两列士卒连动都不动一下,神情凛然,杀气腾腾,严密的守卫着西城门的安危。
...... ......
西城左侧的城墙一角。
此处离着城门正中还有些距离,城墙角上方,也挑着一盏角灯,只是这角灯比起城楼处的那四盏灯笼,便小上许多了。角灯被暴雨和狂风吹打的东摇西晃,那光芒也极不稳定,忽明忽暗,显得那城墙角颇为的幽暗。
便在这时,成墙角处,缓缓走来两个身影,走的极为轻松,好似之前神经紧绷,终于有机会放松一下,这两个身影略显的有些疲惫和随意。
身影一高一矮。并肩而行,到了城墙角处,这两个身影方靠着城墙停了下来。
微弱的城墙角灯映出他们两个人的容貌和打扮。
却是两个士卒,身上的铠甲制式和城门处的两列士卒一般无二。
高的精瘦,犹如细麻杆,矮的壮实,如拴马桩。
却见两人四下环视一番,确定无人,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各自解了腰带,就在墙根处小解起来。
待两人方便之后,各自系着腰带,闲扯起来。
但听得那细麻杆有些不满的骂骂咧咧道:“要我说啊,那巡城营废物,长戟卫这几年也吃白饭,不出工,区区不到十个反贼,竟然都跑了,一个都没逮住,害的咱们爷们晚上也睡不安稳,大半夜的一个个还要打起精神,守着这破城门......白白受累!”
那拴马桩闻言,也颇忿忿不平道:“可不是怎的,若是晴天还好说,奶奶个熊的,这贼老天也跟咱们弟兄和过不去,这雨下的,这几年都没今晚下的凶,这浑身湿冷的,着实难受!”
两人骂骂咧咧,索性背靠城墙瘫坐下来,四仰八叉的姿势,颇有些偷懒的感觉。
那细麻杆又道:“咱们在这儿休息够了再回去,反正多咱们一个不多,少咱们一个不少.......再说了,那些贼人走不走这西门还另说呢,那个长戟卫的淳庸不是说了,十有八九走的是北门,咱们头儿也是的,做做样子,还要这么认真。那些人真就走这里了,被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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