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以达到表里双解的目的。又有石膏之故,病者才不会大量出汗,而伤及根本。只有如此,才可以阴阳调和,彻底的排除体内瘟毒。”
张神农最后笑道:“瘟毒既除,那病者岂能无痊愈之理也!”
说完,张神农便不再说话,笑吟吟的看着所有人。
满院皆静,鸦雀无声,好半天,丁晏才带头道:“张神医果真大才妙手......我等不如甚远也!”
这十一位杏坛顶尖医者,皆心服口服的起身大礼参拜道:“我等受教了!”
张神农这才一摆手道:“诸位谬赞了,我只不过是久与各类瘟疫打交道,才有些许心得,不足道哉!不足道哉!”
正在这时,门前马蹄响起,不一会儿便有士兵飞跑进院,朝着萧元彻拱手施礼道:“丞相,属下已查明面摊摊主那个姓周的老者并未染上瘟疫,身体亦无恙......”
萧元彻点了点头,让报事士兵退下,这才一脸凝重道:“张神医,看来苏凌染病与这面摊的确无关啊,可是除了这面摊的面食,苏凌还会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了呢?”
张神农也是眉头微蹙,想了一阵,方道:“老朽方才探查苏凌之脉象,发现此瘟疫之症状,似乎是一种极不常见的瘟疫,大晋立国六百余年,这种极不常见的瘟疫,似乎只在立国之初发生过一次......”
萧元彻闻言,吸了口冷气道:“到底是何种瘟疫,竟如此不常见?”
张神农并未回答,只是朝着郭白衣道:“祭酒,您可听苏凌向你提过最近是否吃过一些不太常吃的牲畜肉食,比如......马肉......”
郭白衣摇了摇头道:“这却不曾听过,只是有一日晚间苏凌返回的很晚,听他含含糊糊的说吃了好吃的肉食,喝了些酒,我欲再问之时,他便醉倒睡着了,第二日起来,身体便不舒服了,当时我们皆以为他是因为头一晚喝醉酒的缘故,现在细细想来,当时便应是病症的表现才是......”
张神农点了点头,忽道:“丞相,应速查军营各马厩之中,是否缺了马匹......”
萧元彻闻言忙点头道:“极是!......”说着朝门外又朗声道:“去告诉伯宁,让他带着几个暗影司的人,即刻清查营中各马厩马匹的数量,无比数目一一核对,清查后,让他亲自来报!”
“喏!......”
暗影司办事效率却是极快的,过了不多久,便见门口伯宁大步走了进来,手里还提了一个人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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