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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知为何,各营中一天之内,病倒了无数士兵,症状皆同苏凌一般无二。
全部病倒的士兵皆是,高热不退,昏迷不醒,忽冷忽热,连白如纸。
这下可忙坏了那几个军医官,原是本身领了板子,现下屁股疼的厉害,可是眼见士兵一个接一个的病倒,只得呲牙咧嘴,拐腿撅屁股的前往各营帐内给那些染病的士兵瞧病。
萧元彻忧心忡忡,一夜未睡。
奇怪的是,沈济舟的兵马不知为何,这一夜几没攻城,亦未叫阵。
这总算是萧元彻唯一有所安慰的事情吧。
可是天才刚亮,有程公郡、陈尚之慌慌张张的前来,皆是一脸的凝重。
萧元彻听了他们的禀报,这才知道,整个旧漳城百余户寻常百姓,竟然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人病倒,据程公郡所言,症状与苏凌和营中士兵如出一辙。
卯时刚过,诸营将领更是走马灯似得来报,各营士兵十之四五皆发病,症状如之前的一般无二。
萧元彻神色凝重,似乎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他刚想把心中所想的说出来,却见郭白衣在一旁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
萧元彻立即明白了郭白衣的意思,这才勉强听完他们的回报,让他们各自回营,时刻关注士兵情况。
待所有人走了之后,萧元彻这才开口问道:“白衣啊,方才我要说话,你为何要出言阻我?”
郭白衣神色凝重,缓缓站起身来,出了正厅门,朝外面望了几眼,确定四下无人,这才又走回来,与萧元彻对坐,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萧元彻,方将声音压得很低道:“主公,白衣知道你想向诸位将领说什么......”
“哦?”萧元彻挑了挑眉毛,却不说话,等着郭白衣出言。
“主公是不是觉得,营中士兵,包括苏凌,还有城中百姓所染的病症,并不是什么寻常的所疾,他们的症状皆一模一样,虽然有轻重之分,但皆高热、时清醒时昏迷,忽冷忽热。所以,主公是不是觉得,这病是......瘟疫!”
郭白衣声音低沉,却不做任何掩饰道。
萧元彻闻言,眼神一颤,这才叹息一声道:“我觉得八九不离十啊,若不是瘟疫,为何他们的症状都几乎一模一样。”
郭白衣神色沉重的点了点头道:“主公所虑应该不差,我亦觉得这病当是瘟疫。苏凌该是第一个染了瘟疫之人,可是我却有些奇怪,我、仓舒还有主公,甚至各位将领皆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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