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彻正坐在书案后品茶,身旁垂手站立一人,正是伯宁。
却见萧元彻低头喝茶,也不看他道:“查的如何了?”
“属下已然探知,当日笺舒公子来别院相救,拦着二公子的是他的门客,温褚仪。”伯宁的脸上,依旧是不变的阴鸷表情。
“啪——”的一声,萧元彻将手上的茶卮,猛地拍在桌案上,一脸的怒气道:“可恶!竟又是这个温褚仪!”
伯宁一顿,遂一拱手道:“属下请示,是否将此人除掉。”
萧元彻想了想,这才压了压怒气道:“不用,这个温褚仪,虽然计谋阴诡,非光明正大,但却也是个有韬略的人,先留着吧,不授他实权,他还能翻了天去不成?”
伯宁这才点了点头。
萧元彻话锋一转道:“杨恕祖那里如何?”
“一切如常,杨府仍在治丧中,杨恕祖一切应对如常,没有什么过激异常行为。”伯宁忙道。
萧元彻点点头道:“虽说杨恕祖不如他父亲杨文先老辣稳重,但是毕竟他也是有才名的,多多盯着才是。如有异心,不必请示我,准你便宜行事。”
伯宁忙一拱手道:“属下明白。”
萧元彻又似随口淡淡问道:“苏凌这几日如何啊?可对李知白的事情,再生怨言么?”
伯宁忙答道:“苏凌自那日亲自抓了李知白之后,便绝口不再提此事,似乎李知白的生死跟他毫无关系似得......除了府内唤他,其他时间如以前一样医馆饭馆来回跑,似乎没有什么异样。”
“哦?”萧元彻眉头一扬,饶有兴致的笑道:“这小子是想通了不成?”
伯宁这才低声道:“苏长史想不想通的,属下不敢胡乱猜测,只是这两日属下觉得有两件事比较怪异......”
伯宁说到这里,便垂手不言。
萧元彻看了他一眼,这才道:“只管讲来......”
伯宁这才拱手回道:“第一件事,便是李知白馆驿所住的屋中,曾有很多书册堆积在桌案上,李知白被带走之后当晚,属下暗影司部属曾去他屋中探查,那些书册还在,可是第二日晚间再去查的时候,那许多的书竟是不翼而飞了......”
“哦?还有此事?”萧元彻眉头微蹙,暗自思忖,却对伯宁道:“还有一事是什么?”
伯宁低声道:“昨日午后,苏长史独自离了不好堂,去到一个铁匠铺中打了一件兵刃......”
萧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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