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闭目养神,不为所动道:“管他们作甚,好好休息。”
袁戊谦几人一眼便看到了苏凌,袁戊谦走到苏凌近前,弯腰一看,脸上鄙夷之色,冷笑道:“哼哼,果然是狗肉上不了大席,找个大树躲了啊?”
苏凌选择无视,一句话都不搭理他。
袁戊谦忽的冷声道:“苏凌,昨日口舌之利,算不得什么,今日江山评看我如何压服天下才子。到时候看你还嚣不嚣张。”
苏凌这才抬眼瞅了瞅袁戊谦道:“是不是沈济舟的家书到了?是不是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如今这江山评是你最后的希望了吧,若拔得头筹,一切都还好挽回,沈济舟那虚情假意的货色,或许借着你挣来的虚名做些文章,若是你不幸没有在江山评上扬名,估计渤海你都不敢回了吧。”
袁戊谦顿时一脸猪肝色,恨声道:“苏凌,咱们走着瞧!”
说着和身后的蔡锡等众朝江山台去了。他是可以进去的,也能占个好位置,那群奴才各个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在乎,比秃尾巴狗还横,没有人敢触这个霉头,人群快速闪了道出来,袁戊谦摇着折扇,大摇大摆的站在了第一排正中的位置。
时近中午,江山台前人越聚越多,人言鼎沸,好不热闹。
苏凌和杜恒依旧坐在大树下,倒也落得清净。
过了一会儿,江山台人影晃动,打头有两排仆人模样的人从台下左右的楼梯缓缓走了上来。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大家都知道,江山评快开始了。
但见这群人上台之后,分列两边,手中各个拿了红灯笼,灯笼山两个大字江山。
早有人走到江山台正中,拿了一个大匾挂在正中,正是一个大大的行书:“评”字。
又有几个仆人抬了六张矮脚桌案,正中的偏大,两边的较小,放好之后,这才下台去了。
正有人议论这几张桌案的用处,忽的听得鼓响如雷,咚咚咚的三声之后,整个江山台顿时安静无比,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但见一人缓缓从江山台旁楼梯上来,站在江山台正中,先是扫视了一下台下,这才沉声道:“诸位,欢迎大家来参加今年的江山评,只是今年与往年略有不同,依照许老夫子的要求,今年能够等上江山台参加江山评的人只有五人!”
“什么?五人?”台下已然有许多人开始议论起来,似乎觉得这条件过于苛刻。很多都是外乡来灞南的人,千里迢迢就为了参加江山评博个名气,可没想到今年江山评竟然限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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