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也不说话,在桌上整整齐齐的排出一排铜钱,粗粗算起来约莫有50余文。
那酒保一笑道:“姑娘,您今天是第七次来了,却比往常有些晚了,还是老样子,一壶桂花酿,一碟花生米,不要毛豆。”
那白衣女子微微的点了点头,酒保似乎轻车熟路收了钱转身去了。
众酒客这才再次转回头去。
苏凌和杜恒也继续吃喝起来。
不一会儿,那白衣女子的桂花酿和花生米端了上来,白衣女子也不多说话,只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从面纱下面缝隙中穿过,默默的吃喝起来。
她这般吃东西的姿态,与那些酒客着实不同,竟有种不同的美。
小小酒摊,似乎增添了不少亮色。
那白衣女子吃了花生米,又喝将桂花酿喝完,却并不急着走,将那通体泛着幽蓝色光芒的长剑抱在怀中,轻轻的靠在木柱上,抬头望着漫天红云。
清风吹来,吹动了白色幔帐,也吹动了那女子如纱的白色衣衫。
就像一幅画。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那女子方翩然起身,无声无息的挑帐,背影在夕阳下拉的很长。
众酒客见她走了,纷纷觉得手中的酒仿佛也没了滋味,便站起身离开。
苏凌和杜恒也起身走了出来。
走到街上,杜恒对苏凌道:“那女子不错?”
苏凌有些揶揄的道:“没想到你还好色!”
杜恒忙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女子手中那把剑不寻常,她应该是个高手。”
“比你如何?”
杜恒一吐舌头道:“我也就打你两个差不多,她能打我不知道几个......”
............
两人来到了镇里唯一的一家客栈,名字和镇子名字一般,启垕客栈。
房间不小,收拾的也挺干净。苏凌总算见着床了,往床上一瘫,再不起来。
杜恒打了热水,两个人都泡了脚,这才都躺了下来,天已大黑,两人又累又乏,不多时,鼾声阵阵,都睡熟了。
夜深。
启垕镇安静无声,没有一丝灯光,所有的人都睡了,只有巡更下夜的更夫,慵懒的打着更,声音有些悠长。
启垕客栈,一道白色的身影,宛如流星一般,从墙上掠过,无声无息的没入黑暗之中。
.............
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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