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陪练,你好好磨练一下对阵技巧,这样上场打擂的时候,胜算会大一些。”
无论是在江湖还是修行道,高人喂招都算是求之不得的大恩情。左凌泉连忙拱手道:
“这怎么好意思,灵烨前辈如此厚待,我都不知道怎么答谢。”
上官灵烨勾起嘴角,狐狸尾巴也漏出来了:
“不用你感谢,今天我问九宗要了彩头,等你打赢了,分我几成即可,咱们互不相欠。”
上官灵烨当陪练帮忙取胜,按规矩本就可以分红;而且若不是上官灵烨今天豪掷万金牵头,彩头也没那么多。左凌泉对此自然是爽快道:
“这是自然,若是赢了,彩头咱们三七分……”
上官灵烨客气道:“我只是陪练罢了,岂能拿七成,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我霸凌小辈,五五吧。”
?
我靠!
毛过拔雁、上官扒皮……
左凌泉看着貌美如花的宫装美妇,脑子里下意识闪过这些词汇,他含笑点头道:
“那就按娘娘说的来,只要能把彩头拿到,孝敬娘娘七成都是应该的。”
说完下意识扫了眼勾人的臀线,估计是为了缓解心中的肉疼。
不得不说,上官灵烨的腰臀曲线可谓完美。
上官灵烨走在前面,没察觉到左凌泉一触即收的目光,步履盈盈走过广场,想了想又奇怪道:
“方才在拜剑台,你打完后,神色不太对,好像心里起了波澜,怎么回事?”
修行中人要心如止水,才能‘道心似铁’,心生郁结比身受重伤还恐怖,最显著的例子就是老陆——心结解不开,一代剑道奇才就此消沉,直接就断了长生大道。
上官灵烨问起这个,是真的关心,目光也放在了左凌泉脸上。
左凌泉和上官灵烨也算共患难,一起把酒言欢,还看过上官灵烨的红樱桃;说不上知己,但确实是朋友,他对此也没隐瞒,解释道:
“李处晷虽然输了,但他那一剑很可怕,强得令人发指。我习剑至今,从未见过那么强的剑术,虽然还没有练到大成,但我能感觉到那一剑练到巅峰的可怕,不比我这一剑差多少。”
左凌泉并非不是第一次看到‘剑一’——以前在青云城外,老祖附身汤静煣,用过一次‘斩龙’,但体魄受限劈不开空间,因此并未展现出那一剑应有的威力;这次的李处晷,虽然只是摸到了门槛,但展现出来的剑术,确实是左凌泉所见的最强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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