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灶丁是怕恢复盐政以后,他们被编回灶籍,因此忧心忡忡。”
“宁波府衙出一份告示,没有灶籍,只有良家百姓一说。煮盐自由。”
王和垚摇摇头,随即好奇道:“灶丁们煮盐,挣的钱不够生计吗?怎么会担心编入灶籍?”
自古海边煮盐,灶丁便会划入灶籍,相比种田,煮盐或许辛苦一些,但没有苛捐杂税,收入一般都有保障。
老实巴交的海边百姓,为什么会担心这些?
“还不是将军的授田令,陈将军在宁波府招募水手操练,那些年轻汉子前来从军者不少。有些百姓担心编入灶籍,家人无法从军,因而抱怨。”
陈遘指着海边的几艘战船,上面及岸边,似乎都是精壮汉子。一些汉子正在操练游水,游到水中的小船,然后纷纷回游,就像水里的鱼儿一样。
“将军,这些水手水性好,身强体壮,只要稍加操练,便是好兵。现在只缺战船,一般的渔船派不上用场。”
王和垚看了一眼陈遘,收回了目光。
他只是刚刚提出了授田,陈遘这家伙就迫不及待在宁波府散布谣言,招募水手。
战船、水师、海军……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战船,怎么在江南水乡纵横交错?
“将军,台州、温州的盐场也开始煮盐,当地官府派人前来,要将产盐送到宁波府,将军该如何处置?”
王琰小心翼翼禀报。
王和垚冷冷一笑:“屈先生,你意下如何?”
浙江十一府,最富饶、人口最多处在杭州府及周围几府,台州、温州的盐,自然是想进入杭州府,分一杯羹了。
只是台州、温州,包括处州三府,现在还与衢州的李之芳一样,都在犹豫观望,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即便他不是霸气侧漏,但也是一方诸侯,难道他们不怕自己对他们用兵吗?
“将军,上兵伐谋。台州、温州还在犹豫观望,不妨遣使通告两府官员,要么向将军府投诚,要么两府的产盐会按私盐处置。让他们自己抉择。”
屈大均道。
杭州府恢复盐政,必然大力打击私盐。台州、温州的官员,既想独善其身,又想从盐政中牟利,打得一手好算盘。
这让他不由自主想起了衢州的前浙江总督李之芳。这位满清的封疆大吏沉默龟缩,也是同样持币观望的心思吧。
“王大人,就按屈大人的意思去办吧。不过,告诉他们,不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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