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俺说,这事不能听娘的,咱们守着娘,死活在一块儿。吹灯睡觉吧。”
“好!好!好!过了,就这条了!”
下午的时候,挺简单的一场戏,折腾了半天,屁都没拍成,现在才半个小时的工夫就拍了两场,而且顺到赵保刚都有点儿不敢相信了。
如果演员们一直都保持着这样的高水准,恐怕用不了半年,这个戏就能杀青了。
当然了,半年拍完,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这两场戏都简单,场面也不大,真要是换成群戏试试,一天能拿下一场就算是不错了。
又拍了一个朱传杰的特写,剧组继续转移。
本来就打算拍两场的,可是既然这么顺,不接着往下拍还等什么啊!
已经收工的司勤高娃重新上炕,眼睛一闭,等着导演的指令。
接下来这场戏,就是前世的删掉的部分。
“开始!”
文他娘躺在炕上,听着孩子们的鼾声,挣扎着下了炕,点着了油灯,用手擎好了,哆哆嗦嗦地进了堂屋。
她在锅里添上水,慢悠悠地拉起风箱。火苗旺起来,映在了文他娘的脸上。
这个时候推近景,捕捉了一个特写。
文他娘的脸上满是绝望,她是个坚强的女人,不然的话,也不会在这灾年,男人不在家的情况下,将三个孩子拉扯大。
可是今天,她听到了朱开山的死讯之后,彻底绝望了,如果朱开山只是没个音信,还是个支撑,日子苦熬也要熬到他回来那天,可没想到人没了,苦熬也没个熬头了,她觉得心里发空。
易青轻轻的将付艺伟拉了过来,对着她指了指监视器里面的司勤高娃,一句台词没有,可愣是将一个死了丈夫,对生活失去希望的女人演的活灵活现。
付艺伟自然也明白易青的意思,点点头,认真的观察着,不得不服,她的演技距离司勤高娃,至少还差了半个西天取经的路程。
用后世的说法,付艺伟现在还处在靠脸吃饭的阶段,演技明显压不住颜值,人们喜欢看她的表演,主要也是看她的脸。
什么时候,能让观众在看她演戏的时候,忘记了她的长相,这才算是真的成了。
锅里的水开了。
文他娘打了一锅苞米面糊糊,盛了一碗,又把一包土信子放进碗里,土信子其实就是砒.霜,当然了,剧组还没那么拼,真让演员为了艺术献身,这个是用黄豆粉加面粉活在一起,然后烘干了的,颜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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