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睁开双眼,“徒儿惨死,贫僧单薄之躯寻不得赵氏麻烦,也只得以佛门真音告知佛祖,引佛怒。”
“哼!”
南宫清雅气笑了,“大师随意便是。”
旋即便继续朝彼岸仙城去。
刚一到这彼岸仙城李宅,仙城寒风吹来,李宅有白绫。
“也不知衡儿此时如何了。”南宫清雅唉声,天下父母哪儿有不希望孩子无忧无虑?衡儿百岁,便是成了亲,子孙满堂,可衡儿在她眼中仍是少年。这近百年也是如此,衡儿从小修道,心若菱晶,子嗣们也平安无事。
可如今却来了这一遭,血脉亲疏下,悲痛莫过于李止衡一脉。
思索间便到了李止衡道场,南宫清雅在外顿滞许久,凝噎望着其内场景。
仙武一脉族人十六,于道场中着丧服。前有莲台,青莲包裹着孩儿求空尸首,他们每一个人的身边族中灵位都在浮空而起,金光烁烁。
莲台旁有净瓶,瓶中灵液仙气袅袅,若所料不错,这便是那灵山上得来的天地灵泉。
“清雅。”
耳边响起了浑厚之音,南宫清雅泪眼朦胧昂首。
云空之中,常年在彼岸仙宫修行的李云临和红袖仙子已经出关,只看了眼道场中仙武一脉族人,便朝南宫清雅做了个噤声的声音。
南宫清雅微微颔首,悄无声息浮空而上。
李云临目光复杂,叹道:“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路要走,一代人也有一代人的事要做。止衡不是孩子了,他那些子孙后代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你和新年也该让受伤的狮子,自己舔干净自己的伤口。”
南宫清雅低头望着站在孩子们身前的李止衡,她好像第一次发现孩儿站得这么笔直,也不是曾经那个在新年面前呆头呆脑的傻瓜蛋了。
“对。”
红袖仙子道:“我们这些当长辈的,最大的职责就是保护。”
......
莲台浮空。
李止衡手持李求空带回来的净瓶,这净瓶冰凉,可他却感觉到了净瓶中传来的炽热。他思绪已不如两日前见到孩儿尸首那般复杂了,他甚至觉得有些可笑,孩儿身死,他竟如同无头苍蝇那般无措。
回头望了眼孩子们,那净瓶托在手上,“这天地灵泉,是求空纳戒中而来,求空最后一刻还将这灵泉的法力存储,那纳戒藏在求空的头发里。”
“元武。”
听到父亲唤自己的名字,常年在大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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