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瞒着。”
沈灵毓静静听着,莫名想到了裴澜之,当了官之后也染上了一些臭习性,当时也欠了盛京玉春楼不少钱,后来还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想让她还钱,现在又来一个沈正文,私章一给他,他可不就有钱还债了吗?
不过如此反而更好,他若没有点臭毛病,她反而不好拿捏呢!
沈灵毓暗暗一笑,回府后就将陈术送来的账本拿到了西园。
彼时沈运时和沈正文父子俩也才刚回来,二人极有默契的瞒下了潇雨歇内的闹剧,只是瞧见沈灵毓,面上始终生不出什么好脸色来。
沈灵毓也懒得跟他们说话,把账本放下就要走,哪料一旁坐着的裴秀慈却突然开口要检查账本。
“二小姐刚回沈家不久,以前也不知学没学过做生意理账,所以这账本还是当面清点清楚得好,以免出了什么问题,家主和老太君到时候又要怪罪到文少爷头上。”
沈灵毓见她话里有话,转过身敛容沉笑。
“账目是铺子的管事一笔一笔记的,父亲到月末都会核查一遍,从未出过问题,不过裴姨娘既然不放心,那便查吧,免得日后账目乱了,你们反倒又要推我出来向老太君交代。”
裴秀慈说不过她,也懒得再跟她费嘴舌功夫,冷哼一声后,率先拿起最上面的米铺账本检查起来。
才刚翻看两页,她便瞧出了问题。
“二小姐,我虽然不做买卖,但以前在盛京时也管过家里的账,盛京一个长工的工钱才三钱银子,而你竟然给他们开五钱,未免也太过了吧?还是说,有人中饱私囊,偷偷私藏了钱?”
旁边坐着的沈运时听见这话,登时抢走账本。
“不错,五钱确实多,我手里管的那几家铺子,每个工人才两钱,你给的着实太多了。”
沈灵毓慢条斯理地解释道:“二叔管的是古玩铺,店里的伙计远没有米铺长工那般辛苦,工钱少一些自然合理,但米铺不一样,那些工人每天都要搬货,干的尽是苦工,工钱若不高一些,可就没人干了。”
她自问自己的解释合情合理,且在情理之中,可不成想对面的三人听罢之后,皆皱起了眉。
“我管他们干的是什么活,既然一样是伙计,那工钱就得一样,若是其他铺子里的伙计知道了,还不得闹翻天?”沈运时哼道。
沈正文连声附和,“没错,米铺一共二十个长工,每月光是工钱就得多出六两,一年便将近百两,就算沈家有钱,也不该如此挥霍,明日我就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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