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毓摇头轻笑。
“不会,魏营长在营牢待了十五年都未晋升,不外乎两种可能,要么是他太诚恳,不懂得阿谀奉承,亦不懂得为官处世之道,要么就是他太聪明,因不想参与皇权纷争才故意躲在此处。”
“若是第一种可能,那妖僧很难利用他,毕竟这样的人面上是藏不住事的,很容易就会被韩都尉看穿,若是第二种可能,那妖僧就没有利用他的必要,只要凡事都躲着魏营长,自然不会生出变故来。”
韦应闻之轻嗤,“我看你就是对自己太自信,沈二小姐,人心复杂得很,远没有你想的那般简单。”
沈灵毓赞同地点点头,嘴上却道:“所以有些话,我也并未对韩都尉说全。”
韦应闻之一愣,“什么意思?”
沈灵毓眯眼晃晃手上的钥匙。
“等晚上见到那妖僧,你就知道了。”
韦应与她相处这么久,对她说话漏一半藏一半的作风早已习以为常,对此也没继续追问,抿唇笑笑,从怀中拿出药服了两颗。
沈灵毓瞧见药瓶,才猛地想起自己忘了向韩世忠问莫娜的情况,只是他们已经回到了牢房,再去找韩世忠也不合适了,无奈只得作罢。
不过那些刺客既然是冲她来的,想来莫娜应该不会有什么要紧事。
倒是楚袅,她在事发当日就掉下了悬崖,三王子若是存心追究起来,只怕莫娜也逃不过,好在她哥哥是王上身边的忠臣,三王子即便要动她,也得顾忌一下阿窦。
因韦应受伤,沈灵毓和他今日都没有去采石场,安然无恙的在牢房中待了一天。
临近傍晚时分,韩世忠照约定计划又离开了营牢,魏营长带着几个手下在房中喝酒,暗中监视他们的狱卒见魏营长醉得站都站不稳了,连忙去给长在通风报信。
等至夜幕降临,长在再次打开了牢门。
沈灵毓和韦应神情自若地坐在床上,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来一般。
长在看着他们笑道:“二位,东西拿到手了吗?”
沈灵毓不慌不忙地将钥匙举起来。
长在面上一喜,当即要上前拿,沈灵毓却顺手一收。
“我要亲自交给法师,他说过只要拿到钥匙,就能答应我们的所有要求,可不能过河拆桥。”
长在眯眼道:“沈姑娘真不愧是生意人,做事就是谨慎。”
沈灵毓道:“我若是不谨慎一些,也活不到现在了。”
长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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