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只要我去宁古寺服役三年,我就能回南州和家人团聚的……”
两个衙役见她有意逃跑,当即扯住她手上的镣铐。
“行了,我们不跟你废话了,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再拖慢行程,看我们不打死你!”
说着,他往前用力推了昭然一步。
昭然冷不丁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幸好一只手及时扶住了她的身子。
抬头一瞧,竟是谢云州。
这一刻,她也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有些酸涩,又有些悲凉。
“真是难得,你居然还会来送我。”
“义父让我来的。”谢云州面无表情道。
四个衙役认出谢云州,哪敢再嚣张,极有眼力地带着其他犯人站到远处默默等候。
谢云州背对着他们,从怀中拿出一只钱袋子递给昭然。
“这里面有些银两,那些人若再欺负你,最好不要硬碰硬,给钱便是。”
昭然苦涩笑道:“人的贪欲无止境,更何况我现在双手双脚都被拷着,身上哪里藏得住钱。”
谢云州想了想,转过头,直接将那袋钱扔向四个衙役。
衙役当即领会其意,捡起钱后纷纷冲谢云州拱手点头。
昭然默默看着他,心中一阵怅然。
这样美好的一个男人,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属于她了。
遥想当初进京时,她那般风光,脑海中还不停幻想着与他大婚的场景,而今却成了阶下囚,与他彻底无缘,人生还真是无常。
最可悲的是,她和沈灵毓斗得死去活来,到最后竟是谁都没得到他。
一想到这儿,昭然心中只剩一片苦涩。
“谢云州,沈灵毓真的死了?”
谢云州神色骤冷,抿紧了薄唇没说话。
昭然看他这副神色便知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莫名有些不忍,但更觉得他可怜。
沈灵毓到死,怕是都没把九章的身世告诉他吧?
他自己本就被自己的身世困了这么多年,而今沈灵毓还让他的儿子步上了他的后尘,她不认为,这是为孩子好。
更何况沈灵毓都已经死了,与其让孩子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还不如让他们父子俩相认。
昭然敛眸沉思着,心思定下的一瞬间,她缓缓抬起了头。
“谢云州,有件事你可能一直都不清楚,其实沈灵毓当初生下的并不是女婴。”
谢云州脊背骤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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