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重新掌家,但嫁妆始终没归入库中,让她怎能不惦记。
而今不就是想借着纳妾的名头,让沈灵毓有多少出多少吗?
偏偏老三这孩子是个脑子愚笨的,只顾着发火了。
逞一时之气有什么用,真金白银弄到自己手里才有用。
更别说之前闹瘟疫时,沈灵毓的铺子可出了大名。
如今那几家铺子每天都宾客满堂,单是流水都赶得上将军府半个月的花销了,让人怎能不眼红!
老太太咳嗽一声,眼神示意裴澜之不准再多话,随后看向沈灵毓。
“老三媳妇,老三方才说话虽重了些,但男人哪有不要面子的,你做出那种事,他岂会不气,发发火也是情有可原,再说,外面已经传遍了,我们也做不了什么,日子该过还得过,所以……”
沈灵毓淡淡扫她一眼,适时插嘴。
“娘此言差矣,你们怎么就不能做什么了,眼下若想破除流言,你们正巧有件事能帮上忙。”
老太太与裴澜之对视一眼,又回头问沈灵毓。
“何事?”
沈灵毓淡淡一笑,“给我肚子里的孩子上族谱。”
“你疯了?!”
裴澜之怒斥出声,只觉沈灵毓跟刚才发疯撒泼的叶婉然比起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贼的种,有什么资格上我裴家的族谱,这事儿没得谈!”
沈灵毓早料到他不会同意,眸光一沉,顺手端起手边的茶杯扔到他面前。
“轮不到你不同意,否则玉珠也别想进三房的门!”
裴澜之被她气得脸色铁青,怒喝道:“沈灵毓,我看你真是反了天了,给我瞪大眼睛看清楚,老子是将军府的裴三爷,而你充其量只是个外来的,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耍威风!”
沈灵毓沉了口气,幽幽笑道:“三爷倒是威风,进宫告了一状,就让皇上把他关起来了,但你真以为自己自此便可安然无事了?别忘了他还没死呢,东厂也没倒,你急哄哄地闹出这么多事来,真觉着他最后会放过你?”
裴澜之一听这话,似才回过神似的,猛地倒吸一口凉气。
是啊,皇上只是把谢云州关起来而已,既没撤职也没取其性命,他到底在嚣张什么?
万一谢云州日后翻了身,那自己岂不就又要大祸临头了?
可那贵人之前分明说……
不,不对,如今闹成这般结果,反而是将军府受损最大,毕竟连名声都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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