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礼节性的活动您必须在那里出席,所以恐怕很多时候也得居住在此……”
“这确实让人遗憾。”艾格隆发出了没头没脑的感叹。
当年,路易十六一家被一群从巴黎来的请愿妇女,从凡尔赛押送到了巴黎的杜尹勒里宫居住,从此之后他也就沦为了巴黎的囚徒,想要出逃结果还是被抓了回来,最后夫妇两个不得不相继走向了断头台。
而后来,巴黎也继续成为了君王们的陨落之地,只要一群“革命群众”被鼓动起来,然后布起街垒,包围王宫,切断中枢和外界的联系,让军队群龙无首无心镇压,一个国家、一个王朝就有可能突然“猝死”,这种情况不止发生了一次。
艾格隆可当然不想成为可悲的牺牲品。
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哪怕以后他接掌了巴黎,他也还是想主要居住在远离巴黎几十公里的枫丹白露——这样就算发生了什么“事变”,他也还有应对的时间和空间。
对他这份隐秘的心思,米佩将军当然并不明白,对他来说陛下愿意居住在哪儿跟他无关,他只要确保完成自己的职责就好了。
艾格隆也无心跟对方感慨什么历史,他很快把话题转回到了对方身上,“还有什么需要报告给我的吗?”
米佩将军犹豫了片刻,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了他。“是有一件,陛下。苏尔特元帅认为现在人心浮动,并不是大动干戈的时候,尤其是您还做出了决不清算的承诺,因此,不宜纠结往日的仇恨,去审判一位法兰西元帅……”
“怎么?他是要给马尔蒙说情吗?”艾格隆反问。
米佩将军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痛苦。
他根本就不想当这个传声筒,也不想直面元帅和陛下的压力,可是他也没得选,只能硬着头皮当这个受气包——因为只有他,才适合充当元帅和陛下之间的沟通桥梁。
“元帅同样也不齿于马尔蒙元帅的为人,他只是认为,眼下正是人心思定的时候,不宜再挑起无谓的争端……”米佩小心翼翼地回答,“陛下,马尔蒙元帅在政治上已经和死人无异,您就算把他明正典刑,也得不到什么东西;相反您若是能够饶恕马尔蒙元帅,想必您会让很多人松一口气,更加信服您的宽宏大量。”
“这个理由确实不错。”艾格隆微微笑了一下,但是马上又变得严肃了起来,“不过,将军,我虽然确实非常愿意以宽宏大量的态度来面对所有人,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会容忍所有冒犯,更不想鼓励别人无法无天!马尔蒙元帅是个贪生怕死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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