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一瞬间安德烈还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被看出来了,顿时紧张了起来。
“达武先生,非常感谢您对我们夫妇的照顾,我斗胆请您帮个忙可以吗?”接着,爱丽丝认真地问。
“您只管说吧,夫人,只要我能帮得上忙我一定会做的。”安德烈连忙回答。
“明天早上您过来一下可以吗?我看看到时候能不能叫醒埃德加,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而如果不能的话……”爱丽丝看了眼熟睡的丈夫,然后小小叹了口气,“那我就会跟陛下说埃德加突发疾病陷入高烧当中,无法下床行动,麻烦您给我们做个见证,可以吗?”
说完之后,她以那种温婉而又企盼的眼神看着安德烈。
这种眼神,轻易地就能打动一个青年人,而安德烈自然也不例外。
“当然可以,我会这么跟陛下说的,夫人。”
爱丽丝的盘算安德烈当然看得出来——醉酒酣睡不能起行是失态,突发疾病就是意外甚至值得同情了,在如此恶劣的情况下,这也确实是最好的止损了。
这么快就做好了对策,确实难能可贵,只可惜……毫无意义,因为这本来就是陛下策划好的,他当然知道真相。
在感慨当中,他点了点头,“好的,夫人,您放心吧,到时候我就按这个说法报告陛下,陛下一定会原谅埃德加的。”
“希望如此吧……”爱丽丝苦笑,“唉,凡事总得乐观点儿,我相信以陛下的器量,应该不会在乎这种小事的。对了安德烈,请问这里有小提琴吗?”
“嗯?”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安德烈愣了一下。“您怎么会问这个呢?”
“唉,如果我的丈夫缺席了,那作为补偿,我应该得表现得更卖力地才行嘛……所以我想,如果我为两位陛下献曲的话,他们应该会更开心一些,也就不会在意这个了。”爱丽丝苦笑着回答,“可是我事前没有准备呢。”
“您还会拉琴?”安德烈总算明白了过来,但仍旧有些好奇。
“略懂一二吧。”爱丽丝回答。
眼见安德烈不信,她特意又强调了一遍,“不是谦虚,真的只是略懂而已……我从小就对音乐很感兴趣,但您也知道,我小时候跟着父母流亡,家里很穷,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机会去学这个,只是后来我们回国了,经济宽裕所以父母亲才有机会给我请老师而已,而那时候我最佳的学习年龄已经过去了……我只是为了自娱自乐学了几年罢了,水平自然也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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