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之后您就会重归自由,什么都不会发生。”艾格隆好声好气地对对方说,“但是,如果您选择不合作,那么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
“您……您终究还是跑回来了……”老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发出了一声悲叹,看上去他有些魂不守舍了,“法兰西,你还没有还完你的孽债吗?!”
“您在说什么?”艾格隆有点不耐烦了,准备让安德烈-达武再来一拳让这个老家伙老实一点。
“我有两个儿子。”在安德烈-达武出拳之前,老人发出了一声悲叹,“或者说我曾有两个儿子。他们都曾为拿破仑服役过,一个在近卫军,一个是龙骑兵少校,我的双亲早早过世了,在革命时期因为瘟疫我又我的妻子。我孤身一人生活在这个偏僻的小地方我只有他们了,在那些孤独的日子里,我收藏着他们每一封寄来的书信,时时拿出来反复阅读,我记得他们写下的每一个字,我甚至能感受到他们写下这些字句时的笑容和愁容!他们的书信,起初非常乐观,一切顺利,但是时间流逝,他们越发厌倦了在外征战,只是因为曾经发下了效忠您父亲的誓言,所以才继续拿着武器继续作战而已……我的大儿子在1807年死在了波兰一个我说不出名字的地方,等我收到噩耗的时候,我只感觉天旋地转,他留给我的只有他的勋章和马刀,可是这些玩意儿对我来说有什么用?我想看到我的儿子,我直到今天也不明白为什么他要为波兰而死!”
说动激动处,镇长的眼睛里泛出了泪光,几乎抽噎住了,话也说不出来。
也许是因为那种从内心当中激发出来的悲怆太过于深沉,以至于其他人都沉默了,就连艾格隆一时间也没有阻止他。
很快,镇长深呼吸了几下,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好不容易,帝国覆灭,拿破仑退位了,我的小儿子也被遣散回家,他为国服役多年却没有得到任何尊重和赞美,就这么回了家,就因为他忠诚于皇帝……他对此愤恨不已,而我却只感到很庆幸,我不在乎我儿子拿回来多少勋章,我只想要看到他留在我的面前,然后娶妻生子,给我送终。可是我这么卑微的愿望,上帝都不肯予以垂怜!就在退位一年之后,他……他又跑回来了,该死的他怎么就回来了?!”
一边说,镇长一边做出了一个绝望的手势,以此来抒发自己内心中的痛苦和无奈,这种戏剧性的表现却没有惹来任何人的嘲讽或者哄笑,因为心情沉重的他们,隐约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同于我,我的小儿子对此欢呼雀跃,他觉得他有机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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