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不管了,死后帝国爱咋地咋地,但是她可是“未来之星”,自认为是帝国未来的掌舵人,谁又愿意当个亡国太后呢?
危机感让她不得不暗自思索帝国的出路。
想来想去,唯有双管齐下——首先缓和外部矛盾,与周边强国中交好关系,让帝国不再面对紧绷的军事压力,因此财政压力也可以相应得到缓解,并且得到改革和发展的空间;其次就要引入外部的资金和技术,发展国家的经济,并且尽快培植起强大的国家机器,以便压制蠢蠢欲动的地方势力——这一点尤其重要。
而在来到法国之后,她不光和旧情人干柴烈火,好好地重温了旧梦,更是亲身感受到了如今法兰西的富有繁荣,尤其是坐着列车从巴黎前往枫丹白露的经历,更是给她以莫大的刺激。
速度就是朴素的真理,如果奥地利拥有从维也纳到布达佩斯、或者到的里雅斯特的铁路线,那么无论是人员还是货物的流动,还是发生乱事时派兵平叛,岂不是都方便了无数倍?
而那时候,地方就再也难以和她以及皇帝对抗了。
而且,如果自己能够把帝国带入到一个全新的工业化时代,那么自己势必会成为奥地利历史上最受称颂的统治者之一,哈布斯堡皇帝们都难以和自己相比——这份诱惑,更加让她激动。
而这一切,都取决于她和法兰西之间的关系,因为资金和技术这个国家都不缺乏,而且绝对会有向自己投资和输出的动力。
普鲁士和俄罗斯,因为神圣同盟而缔结的传统“友谊”要维持,要表现出表面上的和睦,但是实际上,和法兰西的友谊要更为重要得多——因为这样她才有足够的资源,实现她自己心中的构想。
所以,谁也没法说我纵情私欲,我这可是为国献身!她心安理得地给自己的任性,找到了最合适的开脱理由——而且,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私利和公义,有时候就是这样奇妙地密不可分。
这些宏伟的想法,已经在苏菲脑中盘桓许久,甚至有了许多的筹划,而在夏奈尔面前,她也没有必要说得那么详细——说到底,世界上能够理解她、并且愿意无条件支持她的人,也只有那么一个了,她也只需要一个。
“这就要看我有没有这份幸运了。”说完之后,她又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
因为和艾格隆重逢的日子还没有过去多久,所以现在她的身体好像还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
但是,她却执拗地相信,自己一定已经如愿以偿怀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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