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果真的要躲避国家律法体系的追捕,他究竟是怎么做才好呢?
第一,仓皇如丧家之犬,在各个荒郊野岭四处逃窜;
第二,隐身于人群和闹市当中,借由自己手中的钱,大摇大摆地在帝国的首都落脚,甚至可能还顶着阔佬的身份现身于人前。
哪一种做法更安全?
显然是后者,因为没有人会去打搅有钱人的安宁。
所以,没错,只要能够调查出金钱的流向,也许能够如同在牵动蛛网的蛛丝一样,最后找出躲在蛛网中心的那只怪物。
就算不是冉阿让本人,至少也能够挖掘到更多有关于他的信息。
想通了这一切之后,他陡然抬起头来,以钦佩的眼神看着夏露。
“夏露小姐,真没想到,您才只有这个年纪,就有如此才智!您在我短短一句话里就判断出了这么多东西,真是令人拍案叫绝!我真的很佩服您。”
夏露知道,沙威绝不是一个喜欢溜须拍马的人,所以他现在夸奖自己,必然是肺腑之言。
她毕竟还是个少女,所以面对这种夸奖,她不可避免会感到得意。
“这是自然啦,虽然我年纪不大,但我可是从小在陛下和我母亲身边长大的,他们对我的耳提面命,我可从来都没有忘记过——陛下就说了,世界上绝大多数事,无论看起来多么错综复杂,只要搞清楚钱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就能够搞清楚个大概了……”
“陛下如此圣明,这才是我国这些年来繁荣昌盛的根源。”沙威也禁不住感慨。
沙威一直都是个尊重权威的人,担任警务部长的基督山伯爵大人,在他眼里都是不可违抗的存在,那么高居于帝国顶点的皇帝陛下,在他看来就更加奉若神明了。
对于这种没自己脑子的官僚机器螺丝钉,夏露向来都是有点瞧不起的,不过现在既然沙威对她有用,她也就不在意那么多了。
她跳过了对陛下的吹捧,然后再重新严肃地看着沙威,“先生,现在我已经为您指明方向了,那么接下来,我就希望您能够拿出让我满意的成果——我要知道,玛格丽特·戈蒂埃小姐的社会关系网络,尤其是她手里金钱的流动去向,越详细越好,您必须要为我办好这件事。”
沙威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挺直了腰杆站在夏露面前,然后垂首听令。“明白了!”
“祝您一切顺利。如果有什么新的消息,我们互相要尽快通知。”
夏露又挥了挥手,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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