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心骨一样,嚎啕大哭:“许婉宁,许婉宁那个贱人,她竟然敢欺负我。呜呜呜,我好脏,我好脏,我要沐浴,我现在就要沐浴!”
她要好好地洗脸洗身子洗头发,把那些恶心的臭味全部都给洗掉。
从南立马应声:“从北,你好好照顾少夫人,我这就去准备水。”
“好。少夫人,走,我扶您进屋!”
从北扶着尚芸进屋,尚芸吐得连脚都在发抖,来的时候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精力,如今有从北扶着,从北的臂膀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整个人几乎挂在了从北的身上。
每走一步,胸腔的震荡让她时不时地发出细碎的喘息声和干呕声,从北挽着她的肩膀,轻柔地拥着她,将人带进了屋。
从北就将人扶到了床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扶得累了,就快将人扶到床上的时候,从北竟然也一个踉跄,倒了。
尚芸先倒在床上,从北将她压在身下,还那么好巧不巧的,嘴唇触碰到了尚芸白嫩的脸。
软软的唇,白嫩的脸,许久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尚芸,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吻,吻的心神荡漾,不自觉地,呻吟就随着本能溢了出来。
“嗯……”
从北到底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吟哦声一出,从北也愣住了。
下一秒,只见从北一把抱住尚芸,咬了下去。
软软的红唇,口腔里的味道并不是很好闻,可从北却含住那软软的唇瓣不放,刚开始轻轻地碾磨,到后面就变成了撕咬。
耳鬓厮磨,就像是多情的爱人,正捧着心爱的人,做着这世间最让人心神荡漾的事情。
直到外头传来从南的声音:“从北,水已经放好了,可以让少夫人来沐浴了。”
从北立马清醒,猛地抬头,陷入了欲望中的尚芸眼神迷离,此刻也渐渐清醒,回归理智。
“哦,好,马上就来。”
从北爬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少夫人,是奴才胆大包天,欺辱了主子,奴才该死,求主子赐死奴才吧。”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从北一边说,一边扇自己的耳光,啪啪啪,很用力,没一会儿的功夫,白净的脸就被打红了。
尚芸撑起额头,骚动的心也渐渐回归理智。
等脑子清醒过来,也不晕了,看从北还在往自己的脸上扇耳光,尚芸猛地扑了过去拉住了他的手:“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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