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可许婉宁那样看,他却浑身酥麻。
许婉宁跪了下去,如裴珩对她一般。
裴珩头皮发麻,紧紧地按住了许婉宁的肩膀:“阿宁……”
“也让我伺候伺候你。”许婉宁只嘤咛一声,“我们是夫妻,你让我快乐,我也想让你快乐。”
裴珩慢慢地松开了手,许婉宁没了桎梏,做着她想做的事情。
也就是这一次,让裴珩突然有了个异样的触动。
他并不是全无感觉!
这个细微到很快就结束了的发现,让裴珩兴奋不已。
他之前讳疾忌医,也没找大夫去看过,可若是有大夫能治好呢?
谁不希望治好呢!
他快乐,阿宁也会更快乐。
许婉宁并不知道裴珩所想,她也在尽自己所能,让裴珩快乐。
夫妻本就是一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爱我我爱你,你对我好我对你好。
翌日。
淮山学馆。
学生们吃过饭后,就去了休息房午休,在这里,无论官职大小,钱财多少,都一视同仁,每六个学生住一间屋子,每个人一张床,一张小桌子,可以读书写字,桌子下还有个大抽屉,可以放置书本和衣物。
安哥儿放了书和一套换洗衣物在休息房里,以备不时之需。
他吃过了饭之后,因着他今日要当值,还去了厨房帮着送学生们吃过了的碗筷,自然是最后一个到的休息房。
其他室友还没有睡,正窝在一起说着什么,见安哥儿过来,立马回了自己床铺。
安哥儿觉得古怪,回到自己床边,看到他本来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竟然被拉开了,盖在床上。
安哥儿觉得疑惑,将被褥掀开,伸手一抹,床褥上湿漉漉的,显然被谁倒了水在上头。不止这些,桌子上的书也被人倒了水,抽屉里头也在外头渗水出来。
抽屉里换洗的衣裳也湿漉漉的。
水总不会自己跑到床上桌子上抽屉里去。
安哥儿问同舍的学生:“这是谁弄的?”
他们立马低头,或者直接躺床上,都不回答安哥儿的话,仿佛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确实,安哥儿的被褥和衣裳,也不是第一次湿了。
之前有好几次,有人故意往他的床铺、衣服里头浇水,安哥儿一言不发。
大家以为这次裴长安还这样。
可安哥儿却冷笑道:“不说是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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