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刚开始不是很生气吗?怎么他走的时候,好像不像是生气,倒像是……
羞涩?
这个词,许婉宁好像没用错。
明理走后,许婉宁进去,看了看还在垂泪的白鸽。
白鸽见状,气鼓鼓地说:“夫人,他后面肯定又骂了我吧?是不是还拾掇您再数落我一顿呢!”
这妮子……
许婉宁叹气:“他还真没有说你半句坏话。我说要回来训斥你,他还不许,说你是性情中人,心直口快,忠心耿耿,是他没做好,让你产生了误解,把错误都揽在他自己的身上。”
又掉了两颗金豆子的白鸽鼓着腮帮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他真的这么说?”
许婉宁戳了她额头一下,“我会骗你吗?”
“不会不会。”白鸽连忙摇头:“夫人怎么会骗我呢。”
“别哭了。把眼泪擦一擦吧,又不是什么大事。”
趁着白鸽擦眼泪的功夫,许婉宁说道:“虽然他看起来是个好人,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白鸽,你的话,我听进去了,如今只能你去盯着他,若是他真的会出卖我们,不用手下留情。”
白鸽破涕而笑:“是,夫人,我这就去盯着他。”
“要保证好自己的安全,别被人发现了。”
白鸽武功在身,躲过衙役那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众人在小院里落了脚,等安定了下来,许婉宁又开始担心,裴珩和扶柏的安危。
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城里,还是去了城外。
裴珩和扶柏天一亮,就骑马出了城,等日落的时候,城门竟然关上了,外头还搭着一些简易的帐篷,似乎有人在此落脚。
看到这副景象,扶柏立马跳下马,找了一个老百姓问情况:“老乡,这是怎么了?这不是没到关门的时候吗?城门怎么就关了?”
“你刚来的吧?我也是刚才听说的,听说城里头出了几个要犯,县衙正在封锁城门挨家挨户地捉拿要犯呢!”
“那咱们还能进去吗?”
“能啊,拿了过所去城门口的那个门缝那里,给官兵看一下就成,只能进不能出,这些人也都不敢进去,你说这城里头要是真有什么杀人犯的话,那进去不很危险?算了算了,还是不进去的好,就待在城外头,过了两三天,犯人一抓,城门一开,我们就能进去了。”
怪不得这些人要搭帐篷。
扶柏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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