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去了,许婉宁乐得清闲自在,在家跟雪团子玩。
也就从这一日开始,裴珩每日都会差人去镇国公府问一句:“我母亲可有下落?”
每日雷打不动,问了之后,就站在门口等答案,听了答案,也不停留,扭头就走。
直把元氏问得无奈,钟氏听得抓狂。
“去找,去找。”钟氏恨不得一拐杖劈死这儿媳妇,“文定当初就该把你一起带到边关去,省得在我旁边碍眼。”
元氏欲哭无泪。
又多喊了一批人,出去继续找颜氏,每天都无功而返,气得元氏要吐血。
“她一定在离园,一定在离园。”元氏拍着桌子嚷嚷,“他一定是故意的。”
钟氏白了她一眼,“她在离园?你看到了?这么确定?”
元氏一肚子的委屈,“她要是不在里头,她能去哪里?整个京城哪里没找?就差进宫找她了。”
她呜呜地哭,压力太大了。
裴珩那句让她也尝尝亲人丢失的滋味,是什么意思?
阿聪跟他爹在边关驻守,儿媳妇带着孙女在府里,难道,裴珩想要拐走她的孙女?
钟氏叹了一口气,“如今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咱们是要进离园瞧一瞧。”
钟氏希冀地抬头,“娘……”
“你准备准备,马上就上元节了,我们去离园看看他。”
顺便打探一下,颜氏是不是真的在离园。
一直到十五那日,元宵节。
颜氏在小佛堂里烧香拜佛。
闹花灯,两个孩子嚷嚷着晚上要去看花灯,猜灯谜,看舞龙灯。
今日裴珩只有半天的休沐,裴珩答应了他们,说晚上一定带着他们去看花灯。
“那你们还跟着我去金麟卫吗?”裴珩边吃早饭边问他们。
两个孩子点点头,“去去去。”
“好,那就多吃一点,今天可要跑圈,还要骑马,拉弓。”
“好。”
许庭安三下五除二将肉包子给吞进了肚子里,又喝掉了一杯羊奶,然后拍拍肚子,嘴角还有不少的奶渍,“我吃饱啦。”
许长安也擦了擦手,喝掉了羊奶,擦了擦嘴角,“爹,娘,我也吃饱了。”
一个活泼好动,一个安静沉稳,两个人的性子截然不同。
许庭安问他:“你吃了多少了?”
“两个肉包子,一个鸡蛋,一杯牛奶。”许长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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