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阿宁就更没得说,你瞧瞧下马车的时候,阿珩从头到尾都扶着阿宁,生怕她摔了,还有安哥儿,一口一个爹,这才多久?要是不是对安哥儿好,安哥儿怎么会喊他爹呢?我看到他对阿宁好,对安哥儿好,我这心里头更高兴啊。”
许骞动容地说着,说着说着,竟然老泪纵横。
“咱阿宁这回没嫁错人。”
陆氏何尝不是这样想呢,抱着许骞的腰,“阿宁嫁得好,咱们该笑才是,你怎么哭了呢?”
“不哭不哭,等会眼睛红了,孩子们该笑话了。”
许骞和陆氏相携着去了花厅。
一进去,屋内温暖如春,许婉宁和裴珩正凑在一块看花厅里那一枝已经盛开的腊梅。
这是一盆红色的腊梅,裴珩指着红梅正在与许婉宁说着什么,许婉宁好像是嗔了他一下,裴珩突然抬头,见没人注意到他,立马摘下一朵红梅,别到了许婉宁的头发上。
本来就人比花娇的人儿,戴上红梅之后,像是增添了色彩似的,脸上也有光泽,红唇粉面,若不是有人的话,裴珩都想亲她一口。
陆氏正好看到裴珩摘花给阿宁戴的这一幕,瞧瞧阿宁眼底的笑意……
每一个笑都在告诉周围的人,她没有嫁错人。
小年的饭,也是团圆饭。
男人的杯子里倒满了烈酒,陆氏和许婉宁的杯子里倒满了梨花醉,两个孩子的杯子里倒了果子汁。
酒过三巡,陆氏望着桌子上的人,突然落泪感慨道:“你大哥怎么还没有回来。这往年过年,缺了你,今年过年,缺了他,什么时候才能团圆呐。”
许骞没敢说话。
许婉宁也不敢说。
裴珩放下酒杯,安慰陆氏:“大哥是去外地谈生意了吧?我明儿个让金麟卫去问问,问问大哥什么时候能回来。若是不能回来,让他给爹娘也来一封信。”
陆氏闻言大喜:“你能找到他?”
“金麟卫在每个地方都有分卫,让他们找个人,不难的。”
许骞嗯了一声:“别担心,阿迦他是个稳重的孩子,他不能回来,肯定是生意上的事情耽搁了。”
陆氏责怪许骞:“不还是你,要不是你让他出去,今年大家就在一起过年了。说不准,今年亲都给他定了,过年他都能带妻子回来了。”
“好好好,是我的错,明年不让阿迦出去了。”许骞一个人担下了所有:“等他回来,我们就给他相看儿媳妇,好不好?让他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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