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今日满面红光,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许婉宁大清早就来到延年院请安,看到杜氏笑眯眯的样子,坐下就说道。
杜氏:“昨天我跟枫儿商量了下,把赏银提到了二万两。”
许婉宁一点都不意外:“平哥儿是城阳侯府的嫡长孙,他肩负着城阳侯府的未来,治好他的脸才是大事。”
够大方。
杜氏很满意:“本来枫儿还说要跟你商量一下的,可事情紧急,也就没跟你商量,我们就做主了。”
“母亲说的什么话,您是城阳侯夫人,府中的大小一切事宜,本就该由您做主。”
“这提价后,就传来了好消息,昨天有人撕榜了。”
“真的?”许婉宁惊喜地拧着帕子,“那个大夫呢?他来给平哥儿治脸了吗?”
“那大夫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嫌弃钱不够。枫儿带人去找了。先找到人问问再说。要是钱的事情,不够可以再加,反正钱不是事儿。”杜氏看着许婉宁,只差把“反正你有钱”写在脸上了。
“自然是都听母亲做主。”许婉宁垂眉,敛下眼底讥讽。
杜氏相当满意,这个儿媳妇其实也算还好。
有钱长得漂亮听话又孝顺,若是不发生那件事情的话,杜氏是愿意真心接纳这个儿媳的。
“夫人,公子回来了。”夏嬷嬷一路狂奔而来,四十多岁的人,一点都不稳重,杜氏也来不及责怪她:“人带回来没有?”
“带来了。往大厅去了。”
“快快快,扶我过去,快快快。”
几人快步来到大厅,已经坐了好几个人了。
“娘,你快来看。”崔云枫扶着杜氏来到一个年轻人面前,“这位就是撕榜的贾大夫。”
眼前的贾大夫,不过二十五六岁,这么年轻,能治好平哥儿的脸吗?
杜氏的疑惑已经写在脸上了。
贾诩笑笑:“夫人可否容在下把个脉?”
一盏茶的功夫后,贾诩就收回了手,笑着说道:“夫人是不是经常感觉夜里睡不安稳,多梦易醒,总是头晕眼花,气短、无力、心烦、脱发,记不住人和事,喝了水也总觉干渴,手脚也总是麻木,动作不灵活。”
“你都看出来了?”杜氏震惊不已,这些毛病她都有,说得可全了。
贾诩又笑:“夫人这是气血两亏所致。人身不外乎气血二字,百病生于气,气滞则血瘀,血瘀则人亡。”
“我这病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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