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装进瓷杯里,再倒入几种不同的酒水混在一块,再用勺子搅拌后端到李幼白跟前。
寒天的春季,喝这种带冰的东西实在寒凉,却也是港口的独特之处,常有海外货商来往,此地与城中比拟,多的是新潮玩意。
李幼白喝了小口,有酒味,不过很淡,更多是某种水果的甜味,很好喝,入喉冰凉,夏天喝这个或许再合适不过。
她注意到范海琴坐在前边,此时已经戴上桌面上的眼镜,正对着图纸画着线条,看了会,才知道范海琴是在设计衣裳的款式,并不时犹豫不决。
“我还以为你过年会回家的。”李幼白放下杯子道。
范海琴头也不抬,摇头说:“回去做什么,本小姐有手有脚,你看,我现在过得不是过得好好的...”
她说的时候略显骄傲,画了会放下笔展示起房间里的布置来,说不上华贵但极有品味,她看向李幼白时得意的笑说。
“我现在手下可是有差不多百名布工,生意做的可不小,我做的衣服在海外卖得好着呢,不愁没钱赚。”
范海琴这话听起来没有骗人,李幼白观察了一下她,说话时非常自信,而且房间里的东西哪怕不华贵,真要花钱也是需要不少的,光是家里日常存放冰块,降低温度的机关装置,寻常百姓家可用不起。
这时候,李幼白觉得时间开始割裂起来,盯着这些新潮的玩意,仿佛自己在逐渐朝着更近的未来迈过去了,头脑一阵恍惚。
“海外可有没有会飞的机关装置?”
李幼白伸出双手冲范海琴比划了一下,真正的词汇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能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在当年秦军的攻城战中令她印象十分深刻。
范海琴噗嗤笑说:“会飞的机关装置,中原有海外当然也有,不过在外洋帝国都有统一的称呼,天上飞的叫飞机,地上跑的叫坦克,水里游的叫战舰,速度,威力和体型可比中原的大上几倍不止,据说还可以投掷,发射和人一样大的炸弹,能够轻松移山填海,我们在打仗,外头也在跟着打呢,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全是死人...”
她表情显得可惜,先是兴奋地说了一阵,然后又安静下来,双手枕着下巴叹息说:“最近学了不少洋文,我等着外洋不打仗了就乘船出国深造学习一下制衣技术,老是待在中原太没劲了,你觉得呢?”
李幼白心不在此,体会不到范海琴想要远走海外的那种感觉,不过,最初接触范海琴的时候她还挺幼稚的,而现在磨砺过一年后,说话语气动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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