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昔日楚国号称用兵如神,最后不也在小小秦国的铁蹄下崩溃了。”李幼白放下茶杯,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转而看向太岁说道。
太岁哈哈一笑,点头称是,“听说秦国朝廷暗立女子为官,也许不是空穴来风,倒是我年老体衰双眼看不到路了。”
“太岁特意寻我怕不是想要闲聊,有话不妨直说罢。”李幼白把茶杯放回桌上,她头颅微微抬起,盯着房内木梁角落处的一朵小小蛛网,笑意又浓郁了一分。
“先前是大事,现已是小事,打我们马庄主意的人很多,打我女儿主意的人更多,但像姑娘你这样有不俗武艺在身,却没有任何杀气的人,我信你绝不愿与我们马庄交恶。”太岁很是肯定的说道。
这话确实是让太岁说中了。
李幼白和范海琴接触确实只是个偶然,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她如今的确还是喜欢女子,但并不会见一个喜欢一个,随着年岁上来,她对情爱这种事感觉上越发淡薄了,反而更加怀念起从前的情感。
“若无其他要事,我就要先行离开了。”李幼白非常直白地说。
太岁沉吟一会,目光再一次朝她看了过去,“你让我女儿帮你救下那个名叫萧如雪的女子,为了什么呢?”
他大抵上还是在担心自己装模作样,诸如在范海琴面前表现出一副侠肝义胆的样子,而后花言巧语一番,坐在太岁的位置上,谨小慎微早就深深烙印在骨子里了。
李幼白摇头苦笑,“对她来说是场飞来横祸,对我来说则是个无心之失,一段因果将她害成至此,今日居然有缘能够相遇,且算是把这段因果给了结了。”
“原来如此,你这小女娃竟已有如此心性,日后修行之路恐怕要难上数倍。”太岁心生敬佩。
别看李幼白心智与其他人比起来更加豁达成熟,然则同样会有代价。
就像是其他人还在学走路之时她就已经学会跑步,可要提高速度,对别人来说学会走路之后学跑就行,而对她来说,却是要一次又一次突破自我方能冲破桎梏。
离开前,李幼白想起一件事,回头问道:“不知您可听说过李湘鹤,她是何样貌?”
太岁沉思着说:“李湘鹤,药家掌门,四十年前我与她见过,样貌如何如今已然忘得干净了。”
“是么。”李幼白略感失望,随之她意味深长道:“您的房间布置不错,可也要时刻注意角落里的蒙尘,莫要染了茶香,否则可就要变味了。”
木门被带上之时,太岁看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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