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好是出工不出力的大好时候,唐司狱给了自己一点权利,那就要充分利用起来,可不能被别人当枪使了。
人家皇帝可不会心疼你。
又过一个时辰,结合现代医学的简易防疫小册子横空出世。
反正牢里有狱医,将防疫小册子交给唐司狱,看他如何安排,反正自己最多提供口头意见,能动嘴绝不动手。
一页页整理好,钻孔穿线,一本简单的册子制作完成。
李幼白热得浑身冒汗,拿起手绢刚想擦汗,旁边的人儿就已经拿着手绢伸了过来。
“醒很久了?”
“嗯,睡着后好热,不舒服。”
李三妹小心翼翼地把手绢点在李幼白额头,动作轻盈,神情专注,哪怕是当年在村中收割稻子,也未有过这般心细。
“待在房里,不用穿这么多的。”
李幼白帮她理了一下因睡觉而凌乱的衣襟,大夏天的,李二规矩还多,穿着讲究,里三件外三件的,不热才怪。
两人贴得近了,李幼白能闻到她身上的淡香,闻不到是何种香料,眼角余光里,发现她腰间开始佩戴起了香囊。
这时,李幼白才认真审视起李三妹来。
初来乍到的时候,李三妹一副清新脱俗的样貌,不喜规矩束缚,也从不佩戴首饰。
因而总能听到教习礼仪的老婆子那嗓门极大的说教声。
如今细看恍然回味过来,李三妹已经初具大家闺秀的气质了,也只有在与她同处时,才会稍显自己那还未褪去的青涩与灵气。
“不要,脱了待会又要穿上,好麻烦哦,我们吃饭吧。”
晚饭过后,李幼白遣散侍女,独自去水房美美洗了个温水澡,靠在浴桶中享受着封建主义带来的好处。
“万恶的封建主义不当人!”
即使如今四处闹旱灾,也丝毫不影响地主老爷们挥霍水源。
今年年初建在城外的安民营比去年更早撤走。
灾民们无处可去在城外官道山林里聚集意图闹事,结果被随后而来的军士当场射杀十几个,剩下的灾民顿时狼狈逃窜。
如今韩国各城各县的官吏都在城外张贴告示,声称某某县某某城开仓放粮,豪绅施粥救济例行善举。
灾民们看到希望,挪步赶去,结果好不容易到地却发现告示内容子虚乌有,人家贴的告示也是同样模板。
兜兜转转,灾民们大多数都死在了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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