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的婚事可还记得吧,就是对家人,我能这么快的置办产业,有他一份功劳,多亏他提点我才了解这么多生意上的事。”
李幼白本想与他说一个典故。
担心兄弟过得苦,又怕兄弟开路虎,最为经典。
人性就是这样的,别说自己周围的人有多好多好,大多数才是社会本来的面目与真相。
就像为什么贪官与庸官永远比好官多。
而见李二说着兄弟的好,李幼白识趣没有开口,兄弟情和姐妹情不一样,一旦认定了,你背后说点不好的话容易好心当成驴肝肺。
她喝茶不说话,听李二喋喋不休。
“今年再攒一年银子,明年风风光光的给小妹办个婚礼,必须八抬大轿,锣鼓唱鸣不断,排场要给足了!”
六月底的时候。
流民们散去,附近也没村民过来,李幼白因为痛经躺了几天,此事为身体本源无法避免不。
闲来无事翻翻天书,已经有一百四十八个功德,是时候了!
七月出头,相安无事大半年,李幼白心痒难耐,再次搭上陈叔的马车下山。
人总是在冒险的边缘不断试探。
原来想着不再下山的,可实在是憋不住,古代没手机网络消遣,现代人穿越过来绝对一天都顶不住。
李幼白轻纱裹面,青丝盘起一支木簪穿过,这是由勾魂果树木制成,除了后手以外这是最隐蔽的防身手段。
安平县城外仍然盘踞着拖儿带女的灾民,唯独不见官府救济的身影。
东北地界水灾,所有人都知道朝廷剿灭了义军叛贼,却没人能说出来灾民被如何安置了。
皇帝知道官吏贪污,放任灾民组成义军打杀几个贪得过火的,之后再派军队剿灭收归国有。
一箭三雕,既平定了叛乱,又杀了不识抬举的贪官,国库又充盈不少,至于灾民们的去处或许皇帝还真没想过。
有李二说话,陈叔驾着马车来到衙门后边小巷准备走走关系。
还未靠近就听到巷子里传来震天的叫喊声,闹闹哄哄,离得近了看到七八个衙役围在一起蹲在地上赌钱。
李幼白下了马车和陈叔站在旁边观看。
玩的是筛盅骰子,简单买大买小,有个差役人菜瘾大,一会儿手里的铜钱就输了个干干净净。
他注意到一直在边上看的两人,嫌弃肯定是他们搞得自己满身晦气,刚想动手赶人,看到旁边停放的马车这才回过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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