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倒也不是谦虚,相比当初的那些同窗,他可能是如今混得最差的。
别看他在工部做事儿,甚至还是一工地的管事,可别人都已经外放实缺了,据他所知,除了那些女子加上姚胖子外,最差那也是一县县丞,结果他还在工地上做个管事。
就这,还是托了家里的关系,要不然就这个管事都轮不到他。
“话不能这么说。”长乐闻言笑道,“王兄经常说,术业有专攻,当初在学堂的时候,你本就不喜学习,更喜欢架桥修路。
在这方面,学堂里可没几个人能比过你。
若是你肯在这方面多花些功夫钻研,未来保不齐你比我们所有人都有出息。
听说过李春么?”
普州闻言,茫然地摇了摇头:“没。”
“以前本宫也没听说过,不过王兄却是说过,这人修了一座石桥,当时王兄说到此人的时候,称其仅凭那座石桥,便足以名传千古。”
长乐笑道,“所以说,你要是能在这方面多钻研,未来的成就未必就比不过别人。”
一听长乐这话,原本还有些颓废的普州顿时眼睛一亮。
大明的年轻人,尤其是日月山出来的那些家伙,对于李承乾都有种近乎盲目的崇拜,对李承乾的话,更是深信不疑。
之前他是有些颓废,也怀疑过自己当初是不是做错了,可听了长乐这话,整个人都振奋了一下。
“殿下真这么说?”
“本宫还能骗你不成?”长乐闻言,又说道,“知道孙道长吧?
孙道长不过是在医道一途有所建树,可在大明也好,大唐也罢,见到孙道长,谁不称呼一声孙神仙?
早年大明学堂开学的时候,王兄就跟大家说过,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只要在自己熟悉的领域,深耕细耘,一样能做出一番成绩,青史留名。”
长乐又宽慰了他两句。
当然,长乐之所以对此人上心,是因为当初李承乾说过,大明不缺真正意义上的官员,但是缺能在各行各业独挡一面的人物。
当时李承乾就说,在他们那批学子里,他最看重的其实不是哪些成绩的好的,恰恰就是这个普州。
当时她还不服气,问过李承乾原因,到现在,她都记得,当时李承乾一脸无奈地说。
大明随时都能培养出一位合格的官员,但大明可能永远都培养不出来一个孙思邈或者一个张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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