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方胜了,反方不过是在诡辩而已。”虞世南当即就冷哼了一声。
他喜欢正方的辩论观点,当即就成了正方的支持者。
李承乾笑了笑,说道:“何为诡辩?难道让他们现在认输就是君子了?”
“为何不是?”虞世南说道,“知错就改,善莫大焉,一直咬着别人的错处,哪儿来的君子之风?”
“那立场不坚定就是君子了?”李承乾当即反驳道,“骑墙望风向就是君子了?我们之所以以辩论赛作为三年明理的结业考试。
一是考的他们事前的准备工作。
二是考的他们的临场反应。
三是考的他们立场的坚定。
在很多时候,不是支持的人多,就是对的。
他们必须具备自己的分析能力。
若是轻易就被别人给说服了,今后若是有敌国来游说他们,是不是只要说得在理,他们就跟着别人走?背叛我大明?
所以啊,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还要往更深层次的方面去看。
我大明培养的是大明的人才,也是天下的人才,但一定得先是大明的人才,然后才是天下的人才。”
李承乾这话说得很自私,但诸如李孝恭等人都点了点头。
这个道理,他们是能理解的。
而虞世南虽然不认可,但也是点了点头,只是开口问道:“殿下如此培养出来的人才,是不是局限性太强了?
若是他们坚定了自己的立场,今后会不会固执己见?
这样的人才,可适合朝堂?”
“所以才有了四年做事啊?”李承乾笑道,“四年做事,他们做的就是当时辩驳的,理不辩不明,但唯有实践得真知。
只有通过实践以后,他们才会知道什么才是至理。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现在要去看看七八年堂的学子的原因。”
说完,李承乾就走在了前面。
一二三年堂的学子,李承乾没打算带虞世南去看。
在这个阶段,大明就算有自己的新意,但对于虞世南这样的人来说,却是不值一提。
唯有思想上的东西,能触动虞世南这样的一代大儒。
虞世南闻言,这次没再拒绝,当下就和众人跟在了李承乾身后。
李承乾带他们去的是八年堂的课堂。
他之前去看了课表,今天八年堂正在上实践课。
而他们的实践课,做的居然是修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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