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做不了君子,那做个真小人也是不错的。
“郎君若是不愿意,不理他就是。”亲信闻言,一脸憨笑道。
“那倒不至于。”许敬宗捋了捋胡须说道,“毕竟是郡守的意思,而且在来日月山之前,郡守就已经暗示过老夫了。
要不然,你以为老夫为何会来这日月山?
甚至来了之后,还得躲在这小客栈之中?不就是为了此事么。”
“可郎君和齐国公不是一向不合么?”亲信有些疑惑,“此番,郎君为什么会答应随齐国公远赴这西北不毛之地?”
许敬宗不是和长孙无忌不合,他是和长安绝大多数的勋贵都不合。
说不合都不对,应该是长安绝大多数的勋贵都看他不起!
说起来,他许敬宗也是昔日秦王府的十八学士之一。
可杜如晦、房玄龄这些人都官至宰辅了,他呢?还一事无成!
当然,这个一事无成只针对他而言。
所以,当长孙无忌向他抛出橄榄枝的时候,他当然得抓紧了。
这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机会。
像他这样做梦都想往上爬的家伙,断然是不会放弃这种机会的。
“你觉得是长孙无忌和陛下亲近一些,还是老夫和陛下亲近一些?”许敬宗笑而不语。
亲信也没多想,当即就说道:“自然是齐国公。”
“这不就结了。”许敬宗道,“陛下既然让长孙无忌出任洮河郡郡守,自然是有天大的好处。
否则以长孙无忌的身份,外放郡守,那是贬官。”
说着,许敬宗拿起自己桌上的那封信,“一开始,老夫也不知道长孙无忌出任洮河郡有何目的,不过现在看来,老夫知道了。
还别说,长孙无忌倒是真敢想!”
这要让李承乾知道了,别说亲舅舅,亲爹都跟你没完!
“这样,老夫今晚动身,这就去草原六城,日月山这边你负责。”许敬宗说道,“老夫不适合在这边露面。”
要不怎么说许敬宗是小人呢。
他也怕被李承乾惦记,毕竟这事儿确实得罪人。
而且草原六城那边也有不少工坊,做的就是日常生活一类的东西,他更有把握一些。
……
当许敬宗在大明王廷搞风搞雨的时候,长安城却是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风暴。
风暴的核心就是段纶破家从日月山采买了两百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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