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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几乎是自同一时间,在各个画面中,一群制服很明显一致的突击队出现。
这些突击者手持厚重的盾牌,完美地保护好了自己和身后的队友,有条不紊地推进着。
就在巡逻队因为紧张而同时开火导致集体性火力停滞后,一些较为机警的新兵将手伸向腰间的手雷。
而这些试图使用手雷的家伙在刚刚抬手时就被盾牌之后的射击手利用前方盾牌瞬间散开合拢的一个极短间隙放倒了。
随着这些士兵的倒下,正处在换弹中空期的巡逻队们现在就如同衣冠不整还平地摔在地上的少女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盾牌后一张张充斥着狂热的灿烂笑脸以恐怖的速度朝自己逼近。
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每个近身的突击者都迅速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并且给予其温柔的一击闷锤。
斯莫拉的瞳孔猛然收缩。
虽然那些突击者的白发美丽姿态使得他唾液腺不断分泌,但刚才其展示的恐怖纪律协调性简直让人感到恐惧。
要知道,那样的画面同时发生在三个过道中。
她们仿佛成为了一个整体,被一个共同的大脑指挥着,并且这个大脑强到可以同时分配每个个体的攻击对象。
这真的可能吗?
不,是可能的。
斯莫拉吞咽了一下口水,肥大狰狞的脸上渗出些许冷汗。
他曾经听说过许多被奉为圭臬的故事案例,而这种可怕到极致的作战指挥风格俨然包含在其中。
那便是传说中的活圣人亦或是基因原体。
“不,那怎么可能……”
斯莫拉下意识地想要否认,但却愈发感到内心的惊慌。
如果他是一般的酒囊饭袋关系户,那么此刻他恐怖会浑然不觉对方的可怖。
但正因为他是从基层一步步攀爬上来的舰长,他才深知这种骇人的作战形式有多么可怖。
唯有一支被一个共同的强大信念驱使,并且被一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圣人指挥的部队,才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多线程碾压式作战。
“不不不,应该只是我的错觉,该死的,农业世界的酒还是度数太高了,下次收税让他们多给点女人,少送点酒。”
“没错,接下来把守隘口的才是真正跟随我厮杀了许久的老兵,在他们与之交锋后,这群漂亮娘们只会被我轻而易举地拿下。”
斯莫拉摇了摇头,想要将满脑子的惊慌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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