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清楚吧。”
皇帝说话掷地有声,久居高位的他不用一个表情也能显露他的威严,高高在上的气势油然而生,头顶的玉冠自带的碎玉,随着他的说话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墨南谌瞥了眼皇帝神色,顿时心知肚明皇帝意思。
他故作思索,随后游刃有余开口:“父皇博古通今,儿臣在您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儿臣以为父皇自有定夺,立储君一事事关国计民生,不是儿臣可选择的。”
然,此番话一出,皇帝却是怒了。
“墨南谌!朕可是说了朕不喜弯弯绕绕。”皇帝怒气冲冲。
他放在皇椅上的手,啪的一下打在了椅子上,发出了响亮的声,好像在昭示着他现在已经到了怒气边缘。
墨南谌仍旧不卑不亢,身体站的笔直。
他完全不受皇帝怒气的干扰,仿若他面前坐着的不是万人之上的皇帝,而是普通人。
半晌,他丝毫找不出一丝破绽又道:“偌大的天下,儿臣愿四海为家,这悠闲自然的生活是儿臣所向往的,对于朝廷上纷纷扰扰的是,儿臣只可做辅佐之人,亦没有决断的能力呢。”
“你啊你啊,还真是让朕不知拿你如何是好啊。”皇帝哪里还听不出他的意思,原本的怒容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平静的神情。
即使他询问过墨南谌许多次,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墨南谌想要归田。
不过这样,也算是合了皇帝得意。
“你对太子没有兴趣,但是归田就别想了,一本是池中之物,哪能隐姓埋名,不为苍生做事呢!”皇帝虚与委蛇笑了笑。
铿锵有力的话语,却响遍了整个屋子。
忽而,他想到墨南谌和安如卿的事,顿时又一种气不打一处来,“你肯定是要留在京城,圣人所言,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你知晓吧。”
“儿臣明白。”
墨南谌随意点点头,望着皇帝的眼眸讽刺之意浓重。
皇帝本就不喜欢他,却每次都故作一个爱他的老父亲,今日所说,恐怕皇帝自己都不信吧。
一旁的皇帝得到他的回应,却是露出了满意之色,他的神情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一点,直起的背不由微微往后靠了,好像在与自家人说家长里短。
“对了,渊儿怎么样了,说起来朕也好几日没看到他了。”
话音落下,墨南谌抬头,他沉默几秒后,道:“府上大夫查过,恢复的还不错。”
话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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