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阵法联系,我随时都能回去洞元殿,不需要担心我。”
“这……不太好吧。”
“嗯?”
听到瞎眼青年的话,洞真的表情一变,打量着他那张还算年轻的脸庞,半晌后沉声问道:“你不信我?”
“化主千万不要误会,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担心你会出事而已。”
瞎眼青年赶紧摇头解释道:“你方才都说过了,宫主现在正是盛怒,如果你留下来被他迁怒可怎么办?你要是死了,咱们洞元殿以后上哪儿再找一位化主?”
说罢,他的语气突然有些惊恐道:“你该不会是想要一死了之,逃避化主应该承担的责任吧?化主,人生在世,虽要求个自在,但有些责任也该承担,光靠一味的逃避不是办法。”
“你快闭嘴吧!”
洞真被他吵得心烦,一掌将其打退。
瞎眼青年连连退后,却是有些委屈道:“化主何故打我?难道我说得不对么?”
洞真那布满整张脸上的伤疤仿佛活了过来,狠狠颤抖几下,耐着性子道:“可有人说过你不太会说话?”
“这倒是不止一人提起过,但我认为,不好听的才是道理,好听的只是马屁。咱们洞元殿难道还缺会拍马屁的人?”瞎眼青年轻叹一声,“明明缺得是我这样讲道理的人。”
洞真终于有些忍无可忍,“快滚!”
听出洞真难得发了火,瞎眼青年也没敢继续造次,单手托住隐真,另一只手掐起指诀,认认真真道:“化主可要当心,千万别死了。”
说罢,他与隐真几乎同时消失。
这种离去的法子极为玄妙,好像将人凭空抹去,如同从未出现过。
确认几人全都离开,洞真抖了抖袍袖,将沾满下巴的鲜血拭去,拇指快速按着自己的几处指节,眉头深锁:“怎会如此凶险?难道还有变数?”
他快速思索着这一局里到底存在着什么变化。
考虑再三,似乎只有大胤江湖,与那位大离夜主算是难以定算的意外。
“大胤江湖真正能威胁到邪惑宫的不过那二三人,即便这次倾巢出动,也只是平添饵食……至于那大离夜主?”
算到此处,他的拇指忽然一顿,冥冥之中有种预感阻止了他接着推算,仿佛前方存在着大恐怖。
洞真果断散去指诀,神情晦涩:“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就不知,谁先踏出那一步。”
然而他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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