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
“国师想让寻安王回京?”
沈仪的表现却有些激烈,沉声道:“您难道忘了,当年他与赵河那条老狗是如何将朕架空的?此事绝无可能!”
他直接否决了林听白的提议。
这在以前是沈仪想都不敢想的事。
‘忤逆’国师?那怎么可能?
可自从林听白伤重难愈以来,类似的情况时有发生,就连沈仪自己都没有丝毫察觉到不对。
林听白也依旧是那副温和的表情,半点不以为忤,继续说道:“陛下莫非忘了?现在的朝堂早已没了赵党,寻安王的党羽,也早就不剩几人了。”
说到这里,他似是提醒般道:“那时被夜主所杀的,也有很多是寻安王的旧部。”
这句话确实点醒了沈仪。
他眉头紧锁,手指的敲击节奏愈发快了起来,低声道:“就算没了党羽,赵河那条老狗在朝堂上的影响力也不可小觑……”
“赵相身为大离重臣,他是靠能力得到了诸公的敬重。”
林听白却是摇头道:“寻安王以武封王,没了那些军中旧部,他的能力如何服众呢?现在的朝堂,武官之首,可不再是他寻安王了。”
沈仪眼神一亮:“国师的意思是,让他与楚秋相互掣肘?”
“寻安王或许没有牵制夜主的能力,但夜主一定有压住他的本事。”
林听白笑着给沈仪倒了一杯茶,意味深长道:“帝王之术,其实就是权衡之术啊。”
沈仪握住那杯茶,脸上浮现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道:“被国师这样一点拨,朕忽然觉得寻安王遇刺反倒是件好事。如果把他放在朕的眼皮子底下,不说物尽其用,至少能把主动权握在朕的手里。”
“正是如此。”
林听白捧起茶杯,幽幽道:“况且寻安王历经此劫,必定会想方设法回到帝京寻求庇护。等他主动开了这个口,陛下反而陷入被动,倒不如顺水推舟,接他回京修养,也好借机试探夜主的反应。”
沈仪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也笑着拿起茶杯沾了沾唇,随后问道:“国师的伤势何时才能痊愈?皇城一日没有国师坐镇,朕这心里便一日踏实不下来。”
说完,他的脸色又有些难看道:“若再有类似正神道的邪道妖人前来刺杀朕,莫非朕还要指望那楚秋不成?”
那日被监察司逼宫的场面,他仍是历历在目。每次想起来,心里都极为不甘。
扪心自问,沈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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