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声叹道:“守着江湖武夫这不值钱的几两傲骨,就以为自己不是一条狗,倒想做人了?”
他摇了摇头,同样转身而去。
……
数日之后。
帝京内,那日监察司拔刀入城,护送新夜主进京一事,仍在为人津津乐道。
虽说那天护国司屏退了闲杂人等,甚至连守城军都被撤走,当朝百官站在城门前迎接夜主回京一事,还是被人散布出去。
毕竟在场可 不仅只有衮衮诸公和护国司的眼线。
监察司的人也不是死人呐!
不过,这几年护国司与监察司的明争暗斗虽然激烈。
但在帝京,属于监察司的那处衙门旧址仍然没人去动,只是当初坐镇此地的人四散离去,早已荒废多年。
几日前入京的一众监察司巡事将此地打扫得干干净净,就连门前的牌匾都换了块新的。
明眼人全都看得出来,监察司这是打算重振声威了。
就当所有人都憋着劲想要看一场龙争虎斗的时候。
护国司与监察司就好像提前商量好了一样,居然谁都没有主动招惹对方。
对于‘监管’天下的大小事,还是交由护国司去把持。
监察司就连帝京这一亩三分地都懒得去管。
当日浩荡入城的气势全都消散,整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好像全都死在了那处破败多年的衙门。
就在几条街外,一座酒楼望台,几人围坐在一张方桌旁,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闷酒。
其中赫然就有那天站在城门迎接‘大离夜主’的龙威营统领,宗昔封。
“你说这监察司的新夜主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一个身材有些圆润的中年人搓了搓酒杯,闷闷不乐道:“我可是盼着他们打个头破血流,好让铺子里的伤药卖得紧俏点儿呢!现在倒好,特意从各处运来的伤药怕是得在库里放到烂了!”
他长叹道:“这银子亏的,我都想抽自己两个耳光!”
“别提了,就你自己倒霉?”另一个老者怏怏道:“自从监察司式微,许多供给暗器的商会全都断了他们的生意,除了玉鳞刀跟弹丸雷是他们自己的手艺,剩下的损耗,不还是得从别处购入?”
先前囤积伤药的胖子看了他一眼,满脸古怪道:“你不会是搞了一批暗器吧?”
暗器这东西损耗确实大,但这玩意儿利润不高,很难从中做些手脚。
毕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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