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闻西洲看过去,余枝解释,“你爹那人,别看他古古板板,其实查案审案很有一手。他在大理寺的时候,京里哪有那么多的破事?他走之后……唉,这一届的官员不大行啊!”她小声吐槽着。
闻西洲点头附和,“我爹治理地方也很有一手,嗯,掌管财政也是一把好手。”
余枝笑,“对,你爹就是朝廷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夜深人静,哪怕他们声音再低,在寂静的夜里都显得无比清晰。一墙之隔的大理寺官员哭唧唧,小闻尚书,你家夫人又出来干私活了,还带着你儿子一起。咱知道小闻尚书优秀,可这拉踩是几个意思?
大理寺也没有那么不堪吧!
接下来的几天夜里,余枝都领着儿子出去晃一圈,先去忠勤伯府干正事,然后再欣赏一下夜晚的京城。连鬼街都去过了。
哦,余枝现在已经弄明白鬼街那座塔是怎么回事了。说到这事不得不提起监啸,所谓“监啸”是指监狱中往往在深夜或凌晨突然爆发出犯人的尖叫,继而大量犯人发狂,互相撕打殴斗,甚至于互相咬噬,种种恐怖的疯狂都爆发出来。
而且监啸之后,犯人往往大量死亡,这种东西连狱吏都不敢弹压,认为是狱神发怒或者太岁临门。
为了预防监啸,朝廷就把那些坐牢时间长,性格又暴躁的犯人,定期带出去放个风,让他们互相搏斗,消耗掉他们的体力和精力。
余枝那回看到的身缠铁链衣衫血迹斑斑人,便是大理寺地牢中的犯人。
转眼就到了游湖的日子,余枝一早就打扮妥当出了门。在大门口遇到靖安侯夫人,她眼前一亮,“哎呦喂,好一个大美人,我今儿可有艳福喽!”
余枝比她小了十来岁,本就显得年龄小,又敢穿会打扮,瞧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说和靖安侯夫人是母女都有人信。
余枝四十五度侧脸微扬,右手轻抚鬓发,自信而又明媚地笑,“好叫张姐姐知道,今儿妹妹我要艳压群芳,我得给我家小闻尚书长脸呀!省得她们成天在背地里揣测我是不是失了夫君的欢心,成黄脸婆了,成糟糠妻了,成下堂妇了!”
余枝掐着兰花指,捏着夹子音,电眼一眨,又娇又媚。
靖安侯夫人都看直了眼,又惊讶又新奇,然后扑哧一声笑了,“好妹妹,别的不好说,要论容貌,今儿你肯定能艳压全场。”
瞧瞧人家怎么长的?同样是女人,这脸,这腰,这身段,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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