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姑嫂处不到一块去的可多了,在允许的范围内,我觉得哥哥可以挑一个对我有好感的。”
这还越发蹬鼻子上脸了?余枝没好气地揪了一下她的耳朵,“你还挺会未雨绸缪的,现在,立刻,马上,回书房,十张大字,高质量的,今晚检查。”
“哦!”花花看了看娘的脸色,特别乖顺地去了,然后扒着门框悄咪咪地探出头,“哥哥不去,我也不去,娘您是不是要带壮壮去?”
“不带,一个都不带。我就不能自己去吗?非得要带个坠腿的?”余枝凶凶的眼神朝花花射去,“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娘,我练字了。”花花放心了,不患寡而患不均,要不去都不去。
“这臭丫头,一天天的,净作怪。”余枝抱怨着,然后看向好大儿,“你的婚事不着急,我这次去就是观摩观摩,学学经验,不是去相看的。”
既然不是相看,好大儿就没必要去了,快秋闱了,安心在家复习吧。
闻西洲点头,一点都没有被说起婚事少年人的羞涩,而是一脸平静,“嗯,我不着急。”真要成亲,他希望能娶一个像娘这样的姑娘。
不是说容貌,而是通透。
游湖的时间是七日后,听说长乐侯府特意找了钦天监测算,说那一日天气晴朗,无风无雨。
为了这次亮相,余枝还特意做了新衣裳,首饰她多的是,就不用再新买了。
哦,衣裳是在锦衣阁做的。余枝这才直到锦衣阁背后的东家就是长乐侯,还有京城最好的酒楼也是他开的。
啧啧,瞧瞧人家,多会挣钱。
余枝羡慕了一番之后,觉得有个生意可以跟他做一下的,那就是葡萄酒。
闻九霄当官有一手,挣银子他真不行。她又不希望他做贪官,时不时地还得贴补他一下。家中两儿一女,聘礼,嫁妆……儿女都是债,余枝在想,她这条咸鱼怕是还得再挣扎一下的。
这一日,闻西洲看书累了,打算出门逛一逛,歇歇脑子。
他在书铺买了几本书,过了忠义大街,又往前走了一段后,路边巷口有个青衣布裙的少女背对着他低声啜泣。闻西洲面无表情地往边上走了几步,谁知那少女猛地转身,就往闻西洲身上扑,一下子扑倒在地。
闻西洲后退得那叫一个快,跟躲瘟神似的,一边退,一边大声呼喊,“救命啊!救命啊!”
那扑倒在地的少女刚抬起头,一张楚楚可怜的芙蓉面露了出来,眼眶泛红,泪珠要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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