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和夫人也在说今天的事,靖安侯道:“明日我不得闲,小闻尚书也不会在府里,还得劳烦夫人往隔壁去一趟。”
“一家人,什么劳烦不劳烦的。”靖安侯夫人是个性子爽利的,也颇为精明能干,这些年把侯府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贤惠识大体是一回事,但自己的小儿子受委屈,她自然不能高兴,脸上便带出了一些,“只我一个人去?”
她劳苦受累管着一大家子,几个小叔子吃着公中的,用着公中的,她自问没亏待他们一点,他们家的小崽子反过头来却欺负她的惟哥儿。
倒不是她小气护短,实在是她这个小儿子跟府里其他孩子不一样。她怀惟哥儿的时候都三十五了,老蚌生珠,险些都没闯过生产那一关。
惟哥儿生来就体弱,性子也安静,不是习武的料子。被府里其他堂哥欺负了也不知道告状,如何让她不心疼?
靖安侯看了她一眼,道:“谢礼加厚三成。”
只说谢礼,不提赔礼道歉的事。
闻家那小姑娘帮了惟哥儿,身为爹娘,难道不应该去道谢?至于赔礼,那几个臭小子跟个姑娘打架,以多欺少还输了,活该!他只是他们的大伯,又不是他们的爹,操不了那么多的心。
身为靖安侯府的大家长,因儿子被侄子欺负的事,靖安侯也生气了。前头三个儿子,他不知道抽过多少顿,唯有这个小儿子,他连个手指头都没戳一下。
之前看到他白生生的掌心冒着血丝,靖安侯就有些火气了。年纪大了,心肠也没有年轻时硬了,靖安侯的一颗慈父心全在小儿子身上了。
“行!”靖安侯夫人明白了他的意思,爽快地应着。对于帮了小儿子的闻家小姑娘,她自然十分有好感,也十分好奇。
“侯爷,那小姑娘多大?真就把明哥儿几个打了?”听着就觉得不可思议。下午丫鬟回禀几个小子打架的事时,她正忙着,且侯爷已经过去了,是以她便没有去。
“这还能有假?明哥儿几个脸上的伤你不亲眼见了吗?”事发的时候靖安侯夫人虽然没在现场,但几个侄子脸上的上她是见了的。
“这么说那小姑娘是个厉害的?”靖安侯夫人问。
“厉害,非常厉害!五弟妹那人你也知道,不是个明事理的,居然抬手要去打个孩子,她闪开了,身形轻盈,颇有章法,一看就是练过的。”靖安侯眼底赞赏不已,又想起她那张不饶人的小嘴,嘴角翘了翘,“胆子还大,对着一群大人,丝毫不惧,说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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