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可费了老鼻子劲了。
“那可不行。那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我要珍藏一辈子。”闻九霄眼底含笑,“余小枝,那个时候你是不是就觊觎爷的美貌了?”微挑的眉彰显着他此刻的好心情。
德行,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余枝睨了他一眼,“对,对,对,三爷说得太对了。我可不就觊觎三爷的美貌吗?我当时想呀,这谁家的小哥长得真带劲,我得勾搭勾搭,扒拉到自己碗里。最后可不就是我的了吗?”
她坐到闻九霄的腿上,手指勾着他的下巴,媚眼如丝。
还没等她得意呢,下一刻就天旋地转,余枝整个人被闻九霄压在床上。
“起来,我还有正事呢?”余枝不满地捶了闻九霄一下。
闻九霄没动,低头轻嗅,“什么正事?为夫现在做的就是正事。”
余枝急了,“真有正事,我数三个数,你赶紧给我起开。”
闻九霄一下子就笑了,低沉的笑声非常好听,“余小枝,你这是训闺女训习惯了。”把相公也当闺女训了。“来吧,你数吧,我听着。”故意压着她,好整以暇地样子。
“一,二……”
闻九霄见她还真数,立刻就换了一副表情,“好了,好了,这不起开了吗?”翻身的同时把余枝也抱了起来,安置在自己腿上,搂得紧紧的,“什么事?说吧。”
余枝是真有事,“三爷,舟舟该考完了吧?”
舟舟聪慧,在他十岁的时候,陈夫子就说他能下场试试了。闻九霄考虑到山云县文风不盛,就算考了头名,含金量也不高,就想让他去京城考。
若是去京城考,十岁的孩子,就算有护卫,谁放心?
就这样拖到了去年,小崽子十三了,个头长得比余枝都高,半大小伙了,能出远门了。
为了参加来年二月的县试,小崽子过完中秋节就启程了,这都五个月了,余枝很是挂念。
“考完肯定是考完了,再过两天就张榜了。”闻九霄算着日子呢,“怎么,想儿子了?”
余枝点头,“能不想吗?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离开我这么长时间。都怪你,要不是你,不是花花和壮壮,我早跟舟舟一块去了。”她不满地抱怨。
小崽子小时候她就是这样想的,舟舟在哪,她就在哪,舟舟去哪,她就去哪。现在可好了,一个男人两个娃,把她栓得死死的,哪都去不了。
所以说,婚姻给女人带来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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